“!!!你不要拿挖完鼻孔的手来跟我玩猜拳啊!”
樊剑猛地一把掀开被子,惊叫着从床上弹起。
“真是恶心死我了...太恐怖了,这种噩梦...”
他抬头望向床头柜上的小镜子,蓬松的浅棕卷发,清秀又显得有些许阴柔的面孔之下突兀的刻画着一道有些发青的勒痕。
白净的脸上左右两边此时烙印上了有些发黑的巴掌印,像是部落战纹一般,在他偏向女性化的面容上显得格外突兀。
“作为女性的面孔来说过于具有英气,作为男性的面孔来说过于阴柔...”这是大多数人对樊剑外貌的评价,不过很明显当事人是属于那种从来不会去在意自己外貌几何的那种人,不然也不会留着一头远远看去像是鸟窝顶在头上一般的发型。
樊剑挠了挠脑袋,指尖不经意触及到脸上的淤青引得他一阵呻吟,至于昨日后面发生的事情,他已经记不太清了,只知道自己似乎睡得特别香。
“这种事情我反倒是希望是噩梦...这人真的好难懂...”
樊剑起身,低头看了看自己那沾染了星星点点血迹的外套,叹了口气,端起台面上的杯子来到浴室准备洗漱。
还未进去,映入眼帘便是一地暗红色的血渍,他伸手想要将浴室门关上,却只看到地上遍布着断裂的木板与碎屑,有些无从下脚,他只好有些恍惚地退了出去。
“唉...”
没等他细想昨日的经过,一阵听着不是很友好的急促敲门声打断了樊剑的思绪。
樊剑小心翼翼地靠近房门,轻轻扭动门把手开了一个小缝,将头伸过去想要看看来访者。
没等他观察仔细,只听“砰”地一声,李珍茵从门外一脚踹开了房门。樊剑毫无防备地被连人带门踹飞了出去。
“早安。”
“一点都不安啊!你的观念里面到底有没有礼仪二字?”
“对你?算了吧。”
李珍茵有些阴阳怪气地说着,自顾自地坐在樊剑的床上,翘起二郎腿低头看向倒在地上捂着脸的樊剑。
“我说啊,我们那么多年的交情,再加上双方的处境都不太好,能不能稍微对我多表现一点点友善...唔唔唔!”
李珍茵没等樊剑说完,脚一抬猛踩在樊剑的脸上不断摩擦,视线看向窗外来往的行人。
“是吗?我倒是觉得我们似乎已经很难和解了。”李珍茵淡淡地说着,显然还在生着闷气。
“有个探查任务,两个人,你的那份酬金大约有五十个银币,等会你去冒险者协会注册一下我们就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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