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阳药庐的瓦罐碎了一地,华佗的麻沸散药粉混着血迹凝成诡异的青紫色。董卓的星纹靴碾过门楣上悬着的“妙手回春”匾额,靴底黏着的不是草药渣,而是墨家机关蜂的碎翼——蜂腹刻着“河内司马”的狼纹,针尖淬着匈奴狼瘟的毒液。
“华神医是要自己走,还是被抬着去长安?”
华雄的陌刀劈碎药柜暗格,抖落的《青囊书》残页被貂蝉的冰蚕丝卷住。书页浸血后显形,竟是曹操手书的“弑董三策”——首策便写着“麻沸散混玉玺毒”。华佗的白须无风自动,袖中银针突然射向董卓眉心:“将军脉象早绝,靠邪术续命,也配求医?”
五更鼓响时,未央宫地窖架起九口药鼎。
董卓赤膊立于鼎间,星纹铠裂痕渗出的黑血滴入沸腾的麻沸汤。华佗的金针扎入其心口,针尾忽弯成卦象,卦纹直指地宫深处的始皇剑冢:“将军可知?这玉玺之毒已蚀入骨髓,唯有断剑剜心可解!”
“剜心?”董卓狞笑震飞金针,赶山鞭卷住华佗脖颈,“本将的心,是要装进九鼎镇天下的!”鞭梢铁刺扎破医者皮肤,溅出的血珠竟凝成“疫起医殁”的谶语。貂蝉的水袖翻卷,冰蚕丝缠住药鼎边缘——鼎中浮起的不是药材,而是浸泡在毒液中的前汉太医令尸骸!
三更时分,地窖铜灯骤灭。
华佗突然撕开麻布外袍,内衬缝满浸毒的《伤寒论》残页。书页遇血活化,字迹如蜈蚣爬满星纹铠,腐蚀得紫芒滋滋作响:“董仲颖!你真当老朽不识这瘟疫源头?”他抬脚踹翻药鼎,鼎中沸汤泼向地砖缝隙——那里埋着墨家“瘟脉枢”,管中流淌的正是骊山尸毒原液!
吕布的方天画戟劈碎瘟脉枢,喷涌的毒浆却凝成荀彧虚影:“华元化,你妻女此刻正在邺城作客呢。”虚影手中竹简展开,露出半截染血的襁褓布料。华佗瞳孔骤缩,金针脱手坠地,针尖“悬壶济世”四字正被毒血蚀成“助纣为虐”!
“好个曹阿瞒!连未出生的婴孩都当棋子!”董卓的赶山鞭劈散虚影,星纹铠吸尽毒浆戾气。他抓起华佗的手按入药鼎,沸腾的麻沸汤中浮起玉玺碎片:“治不好本将,你就等着给妻女收尸——用这鼎里的毒汤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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