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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眸渐冷，语气也冷厉不少：“如果真的报复你，你现在只是一具尸体。”
她看着他的神情变化，他不是在开玩笑，他做得出来，而且他的话是警告，好像在说未然下一次受到委屈，他也不会在旁边观望，今天只是一个小小惩罚而已。
“林织染，你会识趣吧，嗯？”
她看着他站起来，冷意散去，又带上笑，分不清楚他哪句话是玩笑，哪句话是真的，或许他每句话都是真的，他朝她走过来，手里把玩一把小刀，利刃散发出来的寒气，令她背后发凉。
她往后退，面色微白，很快退到了墙角边上。
霍肆年撑着墙，刀子抵着她的喉咙：“怎么不说话，是怕了吗？”
她不敢动，仰着头，咽了口水，沙哑的说：“我没欺负过她。”
看他的眼神，她的解释似乎苍白无力，没有任何可信任度，他的刀子又移到她脸上，眸光冷漠起来：“知道我为什么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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