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秀秀在行馆院中摆好了晚膳,却迟迟不见陆景泽归来。

直到月上柳梢,他才风尘仆仆地推门而入,身上还带着河水的腥气。

"出什么事了?"王秀秀递上热毛巾。

陆景泽擦了把脸,欲言又止。

最终,他还是叹了口气:"下游河道有异常淤积,像是...人为造成的。"

王秀秀心头一跳:"有人想破坏大坝?"

"还不确定。"陆景泽眉头紧锁,"但淤积的位置很蹊跷,正好在'惠民渠'的入口处,若非检查的人仔细,待汛期来临,水流受阻,恐会伤及大坝根本。"

一旦分洪不畅,刚建好的大坝可能承受不住压力,而首当其冲的,就是两岸百姓。

夜风穿堂而过,吹灭了桌上的蜡烛。

黑暗中,王秀秀感到陆景泽握住了她的手,力道大得几乎发疼。

她没有抽手,反而与他十指相扣。

——

陆景泽这边用过了饭食,那边王秀秀已经铺开了沛州水系图。

她纤细的指尖点在惠民渠的位置,沿着虚线一直划到大坝主体:"你们走后,我在大坝逗留半刻,在'双龙分水'的东侧闸门下方发现一条裂缝。"

“问过多名工匠,他们说大坝建造用的是特制糯米灰浆,说坝体新成,有些许收缩裂缝是常事,待遇水反而更牢固。"

“可那裂缝边缘,整齐得有些诡异。”

陆景泽眼神一凛:"你的意思是..."

"太巧了。"

王秀秀从袖中取出白日里偷偷刮下的裂缝碎屑,将碎屑放在灯下,露出几点不自然的金属光泽,"里面掺了东西。"

陆景泽捏起碎屑细细摩挲,脸色越来越沉。

"这石块像是被腐蚀过,你可知道有什么东西能做到如此?"

"是北边金矿提炼用的金砂,会缓慢腐蚀石料中的黏合剂。"

"原来如此。"王秀秀蹙眉。

"景泽,"她不动声色地拉上窗栓,"明日你去查淤积的源头,我留在工地,幕后黑手志在破坏沛州坝,一定不止这一手。"

陆景泽握住她的肩膀:"不行!太危险了!"

"所以才要我去。"王秀秀覆上他的手背,"你是沛州坝的负责人,目标太大,他们不会想到我会亲自查探。"

王秀秀做的决定,陆景泽少有能拗得过她的,是以只得多派了些暗卫暗中保护。

次日黎明,陆景泽便带着亲卫沿河勘察。

而王秀秀换上粗布衣裳,混入了早班的工匠队伍。

"老丈,这闸门的绞盘怎么比昨日紧了?"她故意问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工匠。

老工匠擦了把汗:"奇了怪了,昨儿个还好好的。"

“老丈,这几日咱们这可来了什么奇怪的人?”

他警惕地看了看王秀秀,“你一个送饭娘子,问这作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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