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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她们命大,遇见了林阿婆。
十里村的村民都可怜她们,林阿婆为人也好,大家看在她们不容易的份上,也没报官。
就这么,她们有家了。
然后便是林阿婆病逝,又剩下她和林绣相依为命。
本来以为这辈子就平平淡淡过下去,可玉郎公子出现了。
他就像海边夜晚,巡逻的村里人手中举的火把,幽幽照亮了林绣的一方天地。
春茗很想说,她嫉妒过玉郎公子,也感激过他。
他一来,吸引走了姑娘全部的心思,但也给了姑娘一个完整的家。
只是这种幸福太短暂了。
春茗痛苦地想,如果没进京就好了,从前以为波涛汹涌的大海是这世上最可怕的地方,但现在想想,哪里比得过人心算计,比得过利益纠葛。
“姑娘.....”她默念着。
再也回不去了。
春茗悲伤地看着赵则,片刻后眼睛骤然睁大,有些不甘心地闭上了眼。
多少无力心酸,悲哀难过,还有怨恨懊恼,无穷的悔恨和遗憾,都藏在这一双圆圆的眼睛里。
再也没睁开。
赵则喉头一哽,再看去,太医已经收回手,沉重地摇了摇头。
春茗已经去了。
不过二九年华的姑娘。
赵则闭了闭眼,吩咐下去:“厚葬吧。”
他转身出了屋子,脑海里还回旋着春茗临死前的话。
秦?
赵则脸色阴沉,思量片刻,还是让人传个信儿给秦正荣。
若是他想的那般,那秦夫人和秦沛嫣该死!
......
今日生辰,原本该多玩会儿,但林绣却没了心思,想早些回去休息。
回城时,沈淮之还是劝着林绣在城里一家酒楼用了晚饭。
林绣没吃几口,但不忍沈淮之焦急,还是勉强用了半碗饭。
走时,街头吹吹打打来了一群人,皆是身穿丧服,手中拿着白幡,纷纷扬扬洒了不少纸钱。
行人纷纷退让,沈淮之也让鸿雁将马车靠墙边停好。
打算等出丧的队伍过去再走。
沈淮之牵着林绣的手,不想让她看,生辰遇上这个,多么不吉利。
林绣听着唢呐声,也觉得有些心烦意乱,半靠在沈淮之胸口,心里闷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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