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依旧面色通红地道谢:“真是多谢高队长了。”
她坐到高扬身边,拍着他,贴心大姐姐的语气道:“小高啊,你还是心善。”
“姐劝你啊,收敛一下你的坏脾气。”
“不然金区长怎么舍得再留你几年呢?”
“不然当年和你父亲也不至于。。。”
“哎,说多了说多了。”
姜墨摆摆手,一副酒后失言的样子。“咱俩喝这一杯,就当一笑泯恩仇了,以后就是金区长的左膀右臂。”
高扬跳着眼皮接过了酒。
越喝越气,肺都快气炸了。
没想到金海连他在人界的事情都给姜墨说了,金海是有多信任她?
姜墨偷偷瞥他,这些都是她之前在他忆场里看的,现在正好用来挑拨离间。
姜墨又拿起酒杯,越喝越高兴,学着以前见过的爹味指导他,说的高扬整个人双眼通红,浑身冒火。
高扬也喝了酒,就在她第三遍说以后一定会提拔他,在金海面前多多为他美言时。
他实在受不了了。
他揪起姜墨,吼道:“你以为你能得意到什么时候?”
“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东西?”
“他今天让你掌管命牌又怎么样?!他就是一个用完人就扔的混蛋!”
“你总有一天,会比我还惨!”
他把晕乎乎的姜墨丢在地上,坐在沙发上绝望道,“师傅,你真的做的这么绝情。”
姜墨躺在地上,面上神志不清,心里还在想:“所以两天以后跟命牌有关。”
她费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扒着高扬要酒喝。
高扬烦的不行,随便叫了两个人,把她扔在门口丢人。
她先在门口躺了一会儿,有南街来北街办事的居民,他们认得姜墨,好心把她送回家了。
到家后,姜墨立刻清醒,燕六和单四就在南四街,她把钥匙给燕六,吩咐她几天去过几天去把老白放出来。
老六还是第一次见一身酒气的姜墨。
“姜队,你,你没事吧?”燕六有些担心,单四默不作声地给她递水。
姜墨调整了几个呼吸,摆摆手就走。
她回家躺了整整一天。
晚上,街上行人渐少。
南二街许山的铺子。
铺子里一张小圆桌子,已经坐满了人,萧守信坐在最里面,对面是乌应,郑京和许山坐在两边听乌应叽叽喳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