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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才是母体……”凯撒的机械右臂熔成银白暴雨,蚀穿蜂巢课桌,“所有轮回都是你的分娩阵痛!”
路明非的熔金左眼突然过载。视野被撕开一道维度裂口,他看见自己蜷缩在茧房核心——不是人类形态,而是长满青铜鳞片的胎儿,脐带连接着所有深潜舱的操作系统。楚子航的村雨刺入胎儿眉心时,夏弥的骨灰凝成一行燃烧的警告:**“杀死现在的你,才能杀死过去的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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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诺的残影在井底重组。
她的红发燃成灰烬前,将唇印烙在村雨刀身:“废柴……你答应过要教我玩星际……”
路明非抓住刀刃刺入自己心脏,败者之血喷溅成逆生长的年轮。当血轮触及茧房外壳时,整个东京湾开始呕吐——海底断层裂开深渊,青铜茧房坠入其中,连带所有深潜舱的残骸被碾成齑粉。
零号的怀表在爆炸中崩解。最后一片齿轮卡入路明非的瞳孔,映出终极真相:初代黑王早已死去,所有轮回不过是祂的神经信号余震,而路明非……是余震中诞生的错误代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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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明非在网吧地板上苏醒。
显示屏上的“第787败”正在渗血,U盘虹膜彻底灰败。楚子航的村雨插在泡面桶里,刀尖钉着一枚青铜鳞片;凯撒的机械义眼沉在烟灰缸底,虹膜纹路裂变成海底断层图;诺诺的口红印在键盘上晕染成基因螺旋,而通风管里传来零号最后的叹息:
“下次轮回……记得做个好梦……”
地下室的铁门被血锈焊死,门缝中渗出类似羊水的咸腥。路明非摊开掌心,那里静静躺着半枚眼球状的齿轮——瞳孔深处跳动着“788”的倒计时,像是黑王永不停止的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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