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上了,陈岩独自在病房中与体内的入侵者搏斗,他看向镜中的林默,用眼神传递一个无声的问题。

镜中的灵魂点点头,手指再次在雾气上写字:

「父亲说

杰基尔害怕

被镜子困住的人

联合反抗」

陈岩的左嘴角微微上扬,他开始有意识地放松对右半身的抵抗,让杰基尔的意识更深入地渗透。

这是个危险的游戏,就像让狼进入羊圈,只为了在关门时夹住它的尾巴。

监护仪上的两条脑电波开始同步,逐渐融合成一个新模式,陈岩感到杰基尔的意识像冰水一样灌入他的思维,带来大量陌生记忆:

19世纪爱丁堡的街道,实验室里的血腥实验,以及...恐惧。一种古老而深邃的恐惧,对永恒的恐惧。

"原来如此..."陈岩用最后一点自主意识想道,"他分离人格不是为了进化...是为了逃避。"

镜中的林默突然露出警觉的表情,指向病房门口,陈岩转头看去,透过门上的小窗,他看到走廊的灯光一盏接一盏地熄灭,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靠近。

最后一盏灯熄灭前,一个瘦高的剪影站在门外,不是麦卡锡,而是一个戴着高礼帽的轮廓,右手拄着一根手杖。

监护仪发出尖锐的警报声,陈岩的心率飙升到危险区域,但他露出一个决绝的微笑。

"进来吧,博士,"他对着门口说道,声音混合着两个时代的语调,"让我们...谈谈条件。"

陈岩在白色病房中睁开眼睛,视网膜上还残留着七种不同颜色的光斑,天花板上的荧光灯像一把钝刀,一下下刺入他的颅骨。

他尝试抬起右手,却发现每根手指都仿佛连接着不同的神经系统,拇指抽搐,食指画圈,中指僵硬如石。

"醒了?"麦卡锡的声音从右侧传来,沙哑得像砂纸摩擦。

陈岩转动眼球,这个简单的动作现在需要协调七种不同的意志。

老探长坐在床边椅子上,左眼缠着新绷带,右手握着的不是枪,而是一本皮质笔记本。

"几...个..."陈岩的舌头像是借来的,发音含糊不清。

麦卡锡竖起三根手指:"三天。你昏迷了三天。"他翻开笔记本,"医生说你的脑电波像交响乐团,有七个不同频率同时运行。"

陈岩尝试坐起来,七个灵魂在他的脊椎里争吵不休。

最终1912年的牛津教授艾伦·麦考伊取得了控制权,帮他调整到一个半坐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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