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澈脑中灵光一闪："所以凌霄子培养的那个'青冥子转世'..."
"是假的。"云瑶苦笑。
"真正的青冥子魂魄分裂后，大部分被封印在往生鉴中，小部分...可能转世成了..."
她没有说完，但目光已经说明一切。
云澈如遭雷击，难道自己真是青冥子部分魂魄的转世？
"这里还有更多。"云瑶指向水晶棺底部，"棺内有字。"
云澈凑近查看，果然在白骨下方刻着几行小字："吾妻白玥，非吾所害，实为轮回反噬。
吾魂魄将散，留此警示后人：永生乃逆天之举，必遭天谴。
往生殿后人若至此，当毁此渊，断此念。"
字迹与《葬经》上的批注如出一辙，看来确实是青冥子亲手所刻。
从内容看，他晚年似乎已经悔悟。
"所以青冥子最后放弃了永生研究？"云澈疑惑道。
云瑶摇头："不一定，这些字可能是他神志清醒时刻下的，但魂魄分裂后。
其他部分可能还执着于实验，凌霄子就是利用了这一点。"
正说着，嵌入石柱的三块往生鉴碎片突然自动脱落，飞回云澈手中。
同时，一块隐藏的石板从地面升起，上面放着一本薄薄的册子。
云澈小心地拿起册子，封面上写着"轮回真相"四个字。
翻开第一页，上面记载着一个惊人的事实：
"吾，青冥子，临终醒悟。
吾与凌霄所研轮回术，实有大谬，真正永生非夺舍他人，而在平衡生死。
往生血脉与纯阴容器相合，于月蚀之夜施展往生轮回诀，可开轮回之门，然非为永生，而为..."
后面的内容被血迹遮盖，无法辨认。
云澈和云瑶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震惊和困惑。
"月蚀之夜..."云瑶突然想起什么，"下一个满月就是月蚀之夜，就在三天后！"
云澈心头一紧："凌霄子肯定也知道这一点。
他处心积虑收集往生鉴碎片，培养假'转世'，就是为了在月蚀之夜完成青冥子未竟的实验！"
"那我们该怎么办？"
云澈沉思片刻，突然有了主意。
"既然往生血脉和纯阴容器是实验关键，而凌霄子以为你是容器，我是血脉...我们可以将计就计！"
"你是说...在月蚀之夜主动出击？"云瑶瞪大眼睛，"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