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人啊,总归是最善变的。
人心这种、东西最为难测……
你早该看明白的,他九年前就丢下你了。
叶流云说他从来就没有喜欢过薛禾恽,一切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当时只是看他年少,不忍心驳了他的面子而已……
找他也不是因为什么旧情,只是需要他的帮助,薛禾恽的修为确实有助于他,仅此而已……
原来从来没有两心欢喜,自始至终只不过是他一厢情愿。叶流云这些年、也早已有了出身名门的妻子……
(其实本不是一厢情愿的,可叶流云现在受制于人,他只能这么说……)
可这样的一段话,让薛禾恽觉得、自己似乎自始至终只是一个笑话罢了。
林枢禾回到了他长大的那个地方,目光所及之处皆是焦黑一片。
那一年他是这里唯一的生还者、
林枢禾勉强找到了高处、一块较为平坦的地方。
一个人、一壶酒、一把伞。
思绪又回到了从前,那时候他还不知道自己是个妖怪。
他有父母,师父,师兄、师姐、师弟、他曾经很幸福。
穿着母亲做的衣服、吃着父亲煮的饭菜、手里拿着师兄带回来的新玩具、头上是师姐编的小辫子、有时师父会带他御剑飞行、而师弟则是和他一起满院子的疯跑……
他理应是个幸福的孩子。
但很不幸、他生在了这片土地上,上天似乎是见不得他这么幸福,便把爱他的人、都带走了……
下雪了,林枢禾依旧倒在那里,酒壶掉在地上,早已摔碎,陪伴他的似乎只有那把、一样没人要的伞,仅此而已……
“回来了!这么快啊!还不到三个月,好啦好啦,不哭了,还有我!”薛禾恽跪在地上抱着林枢禾嚎啕大哭……
镜头拉远,林枢禾将薛禾恽抱进怀里,轻轻拍着他的后背,小心安抚着……
少时相逢十三载,终不敌利禄功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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