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美丽洗完手脚之后,撩泼着清凉的潭水,更是心痒难耐,心中的燥热一发不可收拾,回头张望了一下,道观已经锁门了,这么晚了应该不会有人来这里吧。
虽然水潭比较深,而且外面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可对我来说跟白天没什么区别,我以为女人洗完手脚就走了呢,忽然哗啦一声,谭中落入一片雪白。
夜幕笼罩,让女人更加大胆,特别是喝了酒,脱了身上的衣物,女人如一只美人鱼一样,游入了谭中,李美丽的水性不错的,她先是围着水潭游了一圈,她停靠在大黑石头上面,用潭水洗了一下脸,用力的揉了揉脸庞,醉意稍减,深吸一口气,女人往上窜了一下,然后猛然钻入了水里,水里漆黑一片,女人凭着触感往下钻去,没想到这水潭里还有一处泉眼,李美丽向下钻去想要看看这水潭有多深,只是泉眼的浮力,加上越往下潭水越冰凉,光线越暗,加上喝了酒,女人担心出了意外,就返身浮出了水面,玉足微蹬,悬停在水面上,女人搓了搓臂膀,驱赶一下身上的寒意,这才发现臂膀上搓下来泥垢,女人站在泉眼上方,只需微微摆动双腿或者手臂,就能保持不沉入水中,然后她开心的像一个大白鹅一样,开始搓起了澡,随着泥垢掉落,仿佛女人的心灵也得到了升华,女人搓的更加卖力了,搓完胸口,搓小腹,搓完小腹,搓大腿根,搓完大腿,搓小腿,女人去够后背,有些够不到,越够不到,越想够,仿佛那里也变得有些痒了,左手够不到,就换右手。
我看着头顶的大白鹅,前搓搓,后洗洗的,完全没有把我这个谭主放在心里,脑海里属于紫色斑马鱼的记忆,这个水潭就是我的另外一个家,所以这片水域就归我管理,而这个女人闯入了我家里,还在“本潭主”的家里肆意撒野,把“本潭主”的家里搞的又乱又脏,人可忍鱼不可忍。
虽然你看着像我的同类,只是我不明白怎么有鱼会长胡子啊,啊呸,长的真奇怪,就当我准备冲上去跟她理论一番的时候,大白鹅忽然停在原地不动了。
李美丽环顾了一下四周,她总觉的好像有人在暗处看着她,特别是往上涌动的泉水,似乎像一只手一样,按摩着她的全身,痒痒的,麻麻的,忽然女人脸色咻的变红,然后有些心虚的张望了一下,一阵酥麻感过去,女人深呼了一口气。
当我以为女人是抽筋了的时候,忽然一股淡黄色的液体涌出,唤起了刻在我基因本源上的应激反应,出于对色彩的天然喜好,我身子一动就要游上去,只是一段不美好的回忆画面涌现在脑海里,还有那苦涩的滋味,啊呸,可恶啊,你这个“胡滋鱼”洗澡就算了,竟然还往水里吐口水,可恶啊,我今天一定要教训教训你,让你知道本“痰主”的厉害,啊忒,啊忒,咔(咳)!噗——,一口浓白且带些黄色的89年的老痰,冲着“胡滋鱼”的面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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