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伊蕾娜一起走进了大楼过后,突然一个铁片直接朝他脸上蹦了过来,他抬手捏住了这块碎片,扫视了一眼感觉这应该是一面盾牌的残片。
拿着盾牌剩余部分的正是长着闪亮光头的托普斯,他现在一脸尴尬地看着门口的两个人。
在托普斯面前的则是瑟濂,她似乎没有意识到后面来人了,手里还拿着一根法杖念叨着。
“不对不对,再来一次换一面盾牌,我觉得刚才已经很接近成功了。”
“瑟~瑟濂大师,你背后有人来了。”
“啊?又是那个调香师吗,我不是说了等这些实验成功以后就不会去,咳咳拾那些东西了嘛,怎么又来了。”
瑟濂有些不满地转过头来,对于现在已经完全进入研究狂热状态的她来说不管是谁打扰了她的兴致都不行,也就是现在脾气好一点了,放之前学院的时候她可是要搓球的。
不过一看到具体是谁过来之后,瑟濂顿时收起了之前桀骜不驯的表情,思索了一下过脸上堆笑后快步走了上来。
“徒弟啊,你什么时候都回来了,不过正好,为师现在有个非常重要的实验刚好需要你来配合一下。
如果能成功的话这可能是全交界地最伟大的发现。”
杨开宇扬了扬眉头,瑟濂老师这么一说他也来了些兴趣,就不纠结刚才有那么一点点铁屑撞他脸上的小事了,这两个人能搞出来的东西那估计不怎么简单啊。
“来来来,托普斯这是你提出的构想,那就让你来讲解一下你的发现吧。”
托普斯有些紧张地放下了手中的烂盾牌,如果仔细观看的话上面还残留有些许的纹路。
不过在组织了一下语言过后还是快速进入了状态。
“既然瑟濂大师都这么说了,那我也就不推辞了。
事实上这是在我近距离观看那些坠星成兽尸体后的灵感发现,这还要感谢城里的那些女巫们。
前几天我正在学习一些学院里防御性质的魔法,你知道的就是卡利亚奉还那样的可以攻守兼备的魔法,附魔在盾牌上可以用来防身。
在一次偶然的情况下,一个女巫在使用治疗祷告救助伤员的时候影响到了我还没有绘制完成的纹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