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牛皮毡子已经被打开的差不多了,最后一层剥开之后里面裸露出来了一团黑色的东西。
黑皮看到之后缓缓的往前凑了凑,它并没有靠太近,而是在牛皮毡子的旁边蹲了下来。
我也举着电筒凑了过去,仔细看了一圈之后,我们才发现这团东西像是一个蜷缩着的动物。
可惜这个姿势没办法把它舒展开看清楚情况,因为它死的太久了,而且尸体像是被处理过做成了标本一样。
但我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劲,因为黑皮对这个蜷缩着身子的动物很是在意,要不然黑皮不会通过嗅觉来确定它的存在,更不会是这样的状态。
于是我又仔细的观察了起来,看了一会之后我才有些明白起来。
这具蜷缩着的动物尸体,不管是从体型还是毛发,以及能够看到的身体表面特征,都和黑皮很像!
难不成这具尸体和黑皮还有什么渊源不成?但它从小可是都跟着我长大的,怎么可能认识这具尸体呢?
不对,黑皮的嗅觉,还有刻在骨子和血液里的本性,或许说明它还真对这具尸体有什么特别之处。
这让我想起了之前黑皮惧怕阿娇手里的鞭子,那条鞭子可是从来没有抽打过黑皮,但它只要一看到或者感受到鞭子,黑皮就会出现害怕的情况。
这就是刻在黑皮骨子和血液里的东西,而面前的这具尸体或许也是。
说不定这具尸体是黑皮的爷爷奶奶,再或者伯父叔叔,也不奇怪。
又看了一会之后,黑皮就朝我唧唧的叫了两声,随后朝我比划着动作。
看它向我表达的意思是让把牛皮毡子重新包起来。
虽然不能语言交流,但黑皮的意思我懂,或许这具动物尸体还真是黑皮的家人类。
确认好重新包回去,也算是对逝者的尊重和安息,于是我让格白婉儿她俩又重新包了回去。
她们俩可搞不懂其中的含义,但是打开牛皮毡子是一具动物尸体,现在又重新包回去,倒也没拒绝。
黑皮无法用语言交流,只能就这样了,等会包好之后再按原来的地方埋了算了。
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慰安慰它,按照人类的思维,这隔的有点远,更何况没见过面的亲人,是不会有这样的表现。
并不是说人性比较冷血,而是这就是所谓的日久生情,没有陪伴何来情。
重新打包我是帮不上忙了,因为我的手太臭,怕再把她俩给熏到了。
于是我就去到被黑皮刨开的位置清理一下周边的碎石,等会重新埋的时候好方便放回原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