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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踉跄着倒在沙发上,真皮表面冰凉的触感让我打了个哆嗦。
衬衫布料已经和伤口黏在一起,我咬着牙一点点撕开,血痂被扯裂的声音清晰可闻。
冷汗顺着太阳穴往下淌,在下巴汇成水珠滴落。
"啧啧啧......"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我浑身一僵。
抬头看见郭染倚在门框上,黑色皮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
她什么时候来的?
我这才想起刚才急着进来,连门都没关严。
"真惨!"她红唇微翘,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扯了扯嘴角:"三哥都知道了?"
郭染把医疗箱往茶几上一放,金属扣碰撞发出清脆的响声。"嗯。"她简短地应了一声,蹲下身时长发垂落,发梢扫过我膝盖,"他让我来看看你。"
医疗箱打开的声音惊动了里屋的小玲。
她抱着一堆纱布站在走廊阴影里,警惕地盯着这个不速之客。
郭染头也不回,只是从箱子里取出一支注射器,针尖在灯光下闪着寒光。
"破伤风。"她晃了晃针剂,语气平淡得像在讨论天气,"三哥说,你要是死了,他会很内疚。"
"那我可真自责,"我扯着嘴角笑了笑,牵动了脸上的伤口,疼得直抽气,"差点让三哥内疚了。"
郭染手上的动作顿了顿,抬起那双勾人的眼眸瞪了我一下。
她涂着黑色指甲油的手指在医疗箱里翻找,取出一板消炎药时,药片在铝箔里哗啦作响。
"少贫。"她甩过来两片白色药片,我伸手接住,掌心的血渍在药片上留下淡淡的红印。
小玲端着水杯从厨房出来,热气在杯口氤氲。
她小心翼翼地把水递给我,手指在杯壁上不安地摩挲。
水温刚好,不烫不凉,我仰头把药片吞下,喉结滚动时扯得脖子上的淤青一阵刺痛。
郭染已经戴上了医用手套,正用镊子夹着酒精棉球。
她身上那股冷冽的香水味混着医药箱的橡胶气味,莫名让人安心。
"躺好。"郭染命令道,棉球按在我额头的伤口上时,酒精的刺激让我不自觉地绷紧了肌肉。
她的手法很专业,消毒、上药、包扎一气呵成,不像是在处理伤口,倒像是在完成什么精密仪器的组装。
我咧嘴笑了笑,扯动嘴角的伤口疼得直抽气:"哟,没想到你还会这一手呢?"
郭染正在给我缠绷带的手指微微一顿,头也不抬地说:"大学法医专业毕业。"她打了个漂亮的结,剪刀"咔嚓"一声剪断多余的纱布,"怎么,很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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