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笔在他修长的指尖转动着,却不令人眼花缭乱。

池姷柠的办公室后面就是医院的小花坛,那里有一面心愿墙,每个身患重病的病人家属都会默默地在心愿墙上留下他们的祈求。

谢暨白从不相信这些,在他的眼里,求人不如求己。

就像他不会祈求谢崇桦成全他和阿柠一样。

第三次铃声响起,谢暨白手中的笔被惊掉在地。

他垂眸,眼神不变,接通电话。

“我说,你够可以的,这么多人给你打电话,我这才排上号。

你让我做的,我都安排好了。不过你确定这么做,这可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

谢暨白蹲下将掉在地上的笔捡起,“我都不在意,你在意什么。”

他说着便要做势要挂断电话。

“停,先别挂,我得告诉你,你完全没必要这么着急,二叔的他……”

谢暨白不想听,直接挂断。

他看了一眼时间,他是该走了。

走之前,他还有一件事需要好好解决一下。

贺听雪对于谢暨白的出现,说实在还是有些惊讶的。

“你这个时候不是在泰国吗?”

“你难道在港城!”

瞧瞧谢暨白这战斗力,她就一句话轻飘飘的礼貌询问,直接给她怼回来。

再怎么他们两个人还算得是合作伙伴吧。

“行吧,什么风,把谢小三爷给吹来了。”贺听雪原本早就该回港城,但主要是她爸现在也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让她相亲。

没办法,她只好给他爹找了一个漂亮又听话的小情人。

她在北京城看戏也比回去有意思。

“郑向北。”

一上来就要人,这倒也挺符合谢暨白的性格。

“这么快,上手段!”贺听雪笑笑眼神却落在谢暨白受伤的手臂上。

医院的事情,谢家有意想要隐瞒这个戏,天下就没有不透风的墙,哪里有好戏,哪里就有她贺听雪。

“谢小三爷看戏讲究循序渐进,太快了就没意思了,这个时候你要是把郑向北这颗棋子推出去,万一给宋月瑶逼急了,那就不好看了。”

她导了这么多场戏,最懂得怎么折磨一个人。

只有在她以为胜利唾手可得时,给她致命一击,才最是折磨人。

“一场戏里所有人都是冷血动物,疯子才是最好的催化剂。”

谢暨白冷冷丢下这句话。

当初郑向北被大火烧死之前,安排的人先一步将其救走。

一直不让他出现就是为了等待最佳时机。

平静的湖面是没有生机的,只有把这潭水搅得也浑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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