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一匹好马。
也让他心惊,大公子对莲玉雷声大雨点小的态度,不然恐怕那一箭,莲玉只怕没活路。
大公子,终究还是不忍。这和对郡主,不一样,但他也说不来,哪里不一样。
“走吧,今夜你也辛苦,大公子赏罚分明,此事是莲玉捣鬼,自然不会过多责怪你。”庞屹说道。
待第二天醒来时,温洛动了动左肩胛骨,还是很疼,却不像骨折的疼痛,看来昨天是她判断失误。
揭开包扎的白布,却见伤口依旧没有愈合的趋势,红红的血洞,看起来吓人,却没有再流血,上面没有未吸收的药末。
温洛松了一口气。
此时,丫鬟掀开帘子进来,惊恐地看着她掀开的伤口,又低下头去不敢看她,只战战兢兢道:“姑娘,您疼吗?奴婢去唤大夫来吧?”
自然是疼的,只是,没有再有一夜愈合,让她忍不住笑出声来,却又牵动了伤口,只能发出古怪而又强忍的颤。
真好,真好,她已经恢复得和正常人一样了。
“恩……你叫大夫来。”温洛收了笑意,眼角却已带上泪花。
那又笑又哭的模样让丫鬟有几分怕,出了门就去禀告了。
顾晏之进来时,温洛脸色恢复如常,睁着眼,看着帐顶出神。
那有两只绣团锦刺的青鸟。
“在看什么?”顾晏之单手将她抱起,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笑着,温声道:“你可读过李义山的诗?其中有句青鸟殷勤为探看,便写得是这锦帐上的青鸟,那鸟,传说是西王母的信使,探看传递的便是情之一字。”
温洛被他抱在怀里,原想着那鸟飞得自由的,却听他如此解释,又是情,又是爱一时只觉没什么意思。
心头却浮起一丝哀叹,顾晏之此人智多近妖,又博闻强识,他如若蠢些便好了。
“莫看了,你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