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散了
赵姨娘和贾环离开，贾赦看着母子俩出门坐着马车离开，走远。他亲自将门关上，贾赦叹息：“走了，又走了，都走了。天下无不散之筵席，散了，都散了。唉~~”
贾赦的背都弯了，他头上的白发在阳光下是那么清晰。岁月带走了曾经那个名满京城的阳光高傲的俊美少年郎，如今只剩下一老翁了。
贾赦出去之后，贾母整个也气颓了。
贾母也深深叹气，鸳鸯担心唤她：“老太太？”
贾母挥挥手：“你去看看宝玉和黛玉，我一个人静静。”
“是，老太太。”鸳鸯虽不放心，但也不敢不听贾母的。
鸳鸯离开之后，眼泪从贾母眼眶中滑落，贾母自言自语：“荣国府没了，贾家也散了，国公爷，我没守住荣国府，也没守住贾家，你是不是会怪我……”
“散了，都散了。整个贾家都散了。”
贾母闭上眼睛，她整个更苍老了。
老人年纪大了，是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