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舒服？”我醒来就除了依旧昏沉也没感觉不妥，那流鼻血也不知道是什么问题。
“好像就有点头晕，应该是饿的吧。你吃饭了吗，对了我们的东西呢，还有昨天是输了还是赢了。”
“我不知道，没人说是赢了还是输了，你的东西都在我包里。”李灵珊没提饿不饿，她摸着我的头，又问：“你真的没感觉哪里不舒服吗？”
我摇头：“完全没事，放心。”
“可是……”李灵珊吞吞吐吐。
我好像意识到了不对劲，问：“珊珊，有话你直说，别卡顿。”
李灵珊眼睛泛红，盯着我的脑袋说：“昨天进来的时候，医生给你做了个CT，说你……说你这里面长了个东西，好像是肿瘤。”
她用手指戳着我眉间。
“肿瘤？我长肿瘤？在头颅里面？你别开玩笑了。”我不太相信，看向李灵珊眼睛，想看她是不是在捉弄我。
李灵珊点头轻嗯，眼泪也滑了下来。
“我……”看表情，她应该是认真的，我好想骂一句真他妈的倒霉透了。
这消息可比负担了38万巨债还要沉重，比被曝光了肉照还要无助。
我还不到二十二啊，还没活够呢。
我全身无力，瘫软到地上坐着。
李灵珊焦急的想来拉我，她腿又不能动，只扯着我的衣服：“林郁，你没事吧，你挺住，医生说这就算是肿瘤，也未必是恶性肿瘤，还得进一步检查才知道。”
这话让我升起了一丝希望，又站了起来，准备往门口走去。
“珊珊，医生在哪？我这就去找医生检查”
李灵珊安抚我说。
“医生让我们找肿瘤科的医生，他那边更专业，现在应该就要下班了，等下午的时候我跟你过去。”
我有些着急过头了，看着李灵珊的腿，冷静了下来。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着急也没用。
我把李灵珊小心的抱上病床，拿着她的手机号码订了两个外卖。
等吃饭时，外面进来了一个医生和一个青年。
医生指着我的床说：“张先生，这两位就是昨天跟您一起来到医院的两位。”
青年上前打量着我和李灵珊问：“你俩就是昨天跟我赛车的那两个对吧？”
我看着青年高大的身材，本来没认出来是谁，听说是赛车的，想到了昨天的白骑士。
“你是昨天摔在我前面的那位白骑士？”
“对，没错，看样子是你们两个了。”青年想找椅子坐，扫视一圈也没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