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时看到茶桌地下有一缕烟灰，便制止住陶晴的手。
“晴姐，这几天有人来过吗？”
其实我是想问是不是顾拾来过。
陶晴说没有人来过，手中继续四处摸索。
如果没来，那估计是之前留下的吧。
看着一心索爱的陶晴，我想起一小时前做的事，刚刚做完就回来，也没洗澡，现在身上肯定还残留着云歌的味道。
为了避免陶晴发现端倪。
我捉住她的手腕，制止她进一步乱来。
陶晴不理解我的意思，挺着腰，长眉轻挑道：“怎么，不想要？”
“身上有汗，等我一会，去洗个澡。”我轻轻推开陶晴起身往浴室逃去。
陶晴看着我远走，笑意渐浓，拿起茶桌上的酒一饮而尽，放下酒杯便扯下睡袍走向浴室。
……
时间又过去一周，顾拾并没有再联系陶晴，八成是没打算离婚吧。
陶晴也开始转让他的实体店铺。
夜晚八点。
我开着车送厉峰去谈业务。
昨天杜佳怡又虚报了三千多账，厉峰站不住了，又在给家里打电话，说于艳艳可能是在给员工虚报招待费。
“爸，你说是不是嫂子怨你没借钱，现在偷偷的中饱私囊啊！我来这后，可见她收了不少业务员送的东西。”
电话没扩音，我听不到他们怎么跟厉峰交代，不过肯定是对于艳艳不太满意的。
我给厉峰也鞍前马后半个多月了，他现在算是把我当自己人看待，打电话并不忌讳我在场。
等厉峰挂断电话后，我开口说道：“峰哥，要不找机会探探李佳怡的口风，刚好今晚有单子，把她灌醉，看能不能问出些什么？”
厉峰一拍腿说好。
等到了一家KTV，我把车停好就跟厉峰走进去找杜佳怡。
半小时后，我跟厉峰在包房等着。
杜佳怡领着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进来。
这人我们也是第一次见，杜佳怡给我们互相介绍。
“这是天成服饰的吴经理。”
“吴经理，这是小厉，这是小林，我们厂里新来的业务员，今晚来帮我打下手。”
厉峰对小厉这称呼不太满意，不过还是跟我起身打招呼。
吴经理淡淡的蚕眉扬起，面露不喜之色：“不是跟于厂长谈好的吗？她怎么不来，反而一下子来两个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