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破防，虚境的本质。

瑟利姆，腹黑：那你的意思是，我们可以找伴侣了？

我：你们随意。

瑟利姆：那……你有没有想过，我们是你，也不是你，那么当我们……

蓬莱寺九霄，恍然大悟：这样啊，难怪你在一开始说他是不是同，原来如此啊。

我：……别说了，别说了。

瑟利姆的话，让我菊花一紧，以前压根就没往这方面想过，靠。

瑟利姆：我发现虚境是你，因此它还有个潜规则，它有通行条件的，不管男女想要成为【我】，那也是要根据你的喜好来的，遇上你不喜欢的，他就会成为死士重塑的载体。

蓬莱寺九霄：你怎么知道，我看薇塔也不知道啊?

瑟利姆：那时样本太少，现在样本足够多了，不过虚境最大的缺点就是太透明化但又能保持个体性，所以我们之间的关系……有点复杂，不过这也是死士们如此独特的原因，她们对自己人的爱是所有爱的集合体。

蓬莱寺九霄：哦！对了，这就是死士社会科学家的最初的研究成果。

霞：吾主，烟花买回来了。

我：来了来了，我给你开门。

霞：是快递啊，吾主。

……

我立刻脱离虚境，在下去我感觉我都要被分析干净了……额好吧，我早已经被分析干净了，瑟利姆说的我也知道。

在当初肃正死士初具规模的时候，她们遇到一个所有智慧生命都无法回避的问题。

我是谁，从哪来，到哪去

即便我对她们有绝对的权力。

但是思想。

抱歉，我无法限制。

这个虚境底层逻辑冲突了。

而且科学是一种分析事物的方法论，它最忌讳的不是独特，而是偏见。

因此死士们对此研究了好半天，而我有绝对的权力，我也就没管。

但她们的最后结论让我有些……难堪。

【我是爱着自己人的，我是因此而出身，因此而死亡，而我们之所以会这样，这是主的缺点，是主的遗憾，更是主的期盼，身为虚境回应，于是我们以此为便诞生了，这就是虚境的第一条法测，爱】。

虚境全知全能，但它又有无法像虚数之树和量子之海一样的绝对客观倒不存在，因为虚境是靠不能全知全能来反向来衍生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