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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孩子不就是应该调皮些嘛,整日里循规蹈矩的像是个木偶般,还有何乐趣!”刘承桦忽然插嘴道,“我家九郎也是自小调皮捣蛋的,也没被阿耶禁过足啊!”
“就是!望舒你和我们走吧!我家从不禁足,我阿耶阿娘都是讲道理为主。”刘榕也拉着望舒的手来回晃着。
看着几人都在替自己打抱不平,望舒心里熨贴极了,呵呵笑着也不说话。
“是只你一人总被罚?还是你的兄弟姊妹都如此?”刘承栩在边上忽然开口问道。
望舒被刘承栩的问题问愣了神,看了看他此刻极为认真的眉眼,叹了口气,瞬间又扬起了一脸灿烂的笑容:“怎么总提这些啊!今日好不容易见到英姨,我还想和英姨多说些悄悄话呢!”
看着望舒的样子,几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柴守英忍着心疼,将望舒拉在身边,轻声细语的和她聊起了广陵的见闻。
将望舒和榕娘一起哄睡了后,柴守英一脸温柔的亲了亲两人的脸蛋,走出内室后,笑容淡了下来。
“阿娘,按理说,望舒的父亲应该是极喜欢她娘亲的,听望舒的语气,弘茂兄长是他父亲最疼爱的孩子,可他为何独独对望舒如此?”刘承栩心中想不明白,虽然他自小聪慧,可这些大人心思,他还是觉得有些奇怪。
柴守英冷笑一声:“上次怀瑾曾隐晦的提过,我还不太相信,如今却是从望舒口中知道了,这李璟也不过是个糊涂人罢了!”
刘继明也叹了口气:“迁怒到一个孩子身上,确实不是大丈夫所为。”
柴守英看着一脸疑惑的三个儿子,还有略有些明白的儿媳,开口解释道:“望舒的娘亲是生她时难产而亡,她父亲把这笔账记到了望舒的头上。如此没有担当,实在枉为人父!”
刘承栩皱眉看向内室的门:“望舒一定很失望,曾经她提起她父亲时,都是以阿耶相称,语气亲昵,可这次来行宫后,我发现她再也没说过她阿耶,偶尔几次提到也是以父亲相称,语气疏离。定是被伤透了心。”
柴守英看着刘承栩叹了口气:“可怜她从小没了亲娘,亲爹有和没有也并无区别,住在那么大的一所宫殿里,身边只有一个祖母心疼她。看着是鲜花着锦的富贵生活,可却处处都是隐患。我真怕有一天,若是连那个唯一真心疼爱她的人都没了,这偌大的宫殿里,还有谁会在意她的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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