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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已经染红了半边天，清凉的秋风刮起，吹起了姜澪那披散着的长发。
姜澪皱起了眉头望着眼前此人，她脑海的记忆很模糊，但还是知道眼前的身份，是和前世的她一模一样的人造生命体，换句话来说就是人造兵器。
冰冷的人造兵器。
然而，眼前的这人，她此刻虽然是满腔怒火地紧盯着姜澪，那眼神恨不得将姜澪大卸八块。
但是姜澪还是感受得到，她内心对自己的恐惧，那种害怕似乎是刻在骨子里的。
“嗯？”
姜澪视线往下一瞟，这才有些惊讶地发现她的双腿居然有些发抖。
而这时，姜澪感觉到了一股强劲的能量波动向着出现的红发女袭去。
她当即纵身一跃，挡在了红发女面前，一拳打在了持剑袭来之人的手臂之上，让那人往后退了一步。
凌霄立即将剑收回，身形往后退去，脸露震惊地望着姜澪。
他没料到，这个归宏瑞带来的弟子居能察觉到自己的攻击，并将其化解。
此等速度，此等力量，绝不是炼气期所拥有的。
“这是什么意思？姜澪？”他冰冷地盯着姜澪问道。
“抱歉。”面对此等情况，姜澪也只能那么说了，她别无解释。
她话音刚落，身后就再次感觉到了那抹红色光波朝自己袭来，那是毁灭的力量，是她体内拥有的力量，她便无法抹除。
姜澪伸出了手掌，一个微型的黑洞出现在她掌心，将那袭来的光波吞噬掉了。
姜澪站在双方的中间，面对此等情况，她看了一眼红发少女，然后仰起了头。
这就是莉莉丝所说的麻烦吗？
“拥有了人类的身躯，换了副新的面孔，获得了新的力量，别以为我就认不出你来了，零！”
红发少女的手镯滑落下落，变成了两柄散发着红色光芒的双刀，握在手上。
姜澪缓缓转身露出了微笑：“能看见你活着，我很开心。”
这一笑，让红发少女愣住了一小会，才继续说：“开心什么？开始什么？你到底在开心什么？你每天都可以吸收没有污染的新鲜空气，每天都可以看见那么美丽的天空，而我呢？你知不知道这三百年来，我怎么度过的吗？你为什么要背叛我们，零？”
姜澪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暗淡了下来：“我从未背叛过你们。”
红发少女听话疯狂地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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