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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房间内仍旧昏沉一片。
眼皮沉甸甸得,像是糊上一层胶水,方鹤川费了好大劲儿,才堪堪睁开一条缝。
旁边的位置没人,伸手摸去,凉津津得,像是走了很久。
方鹤川盯着天花板,躺在床上呆了一会儿,坐起身,晕眩跟闷胀齐齐朝他扑上来。
他下床,头重脚轻,浑身无力。
很少生病的人,一旦生起病来,症状比常人更为严重。
方鹤川感觉整个世界都在旋转。
他拉开挡严实的窗帘。
外面还在下雨,天色阴沉得可怕。看不出时间,浓厚的乌云从眼前铺展到远处,隐隐还能听到雷声。
正犹豫着要不要请假,余光却瞥见床头柜上的闹钟。
原来已经中午了。
闹钟前面还放着保温杯跟药,底下压着一张便利贴,字迹工整,笔锋刚劲有力。
方鹤川凑近了看,是随野留的。
大概意思就是他已经替方鹤川请过假,让他吃完药好好休息。如果太难受,就给他打电话,他开车带方鹤川去医院。
方鹤川的视线又从便利贴移到旁边的药片上,眸光微动。
按照随野的叮嘱把药吃完,方鹤川没躺回床上,慢吞吞出了门。
随野养的哈士奇正在客厅里追着一只布偶猫到处跑。
这两只上蹿下跳得,从东边蹿到西边,整个屋子都是它俩哒哒哒的碎步声。
方鹤川对猫猫狗狗之类的小动物无感,随野倒是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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