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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歆目光一闪，定定的注视了叶玄觞好一会。
叶玄觞亦是注视着楼歆，心底莫名忐忑起来，他有点担心楼歆的答案会让他更加绝望。
“若是如此，你我不会在那小道上相遇，而我依然选择之前的，因为有些东西，只能靠强权来获取。”楼歆淡淡说道。
闻言，叶玄觞眼里闪过一抹危险的光芒，他的眼睛微微眯起，双手不禁紧紧握成拳头。
许久之后，他沉声问道，“所以你选择权力也不愿给我一个机会？”
楼歆目光一闪，看着叶玄觞沉默了一会，才点了点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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