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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一战之后,村子里的老人都说,龟田村子再没笑过。他的左眼被狼骑统领的噬魂刃划破,留下一道从眉骨裂到颧骨的疤,夜里总渗着黑血,仿佛仍与冥土相连。

有人说,他召唤的根本不是普通死尸,而是历代战死的‘本家英魂’——那些英魂附在腐肉上,啃噬的不仅是敌人的血肉,还有召唤者自己的寿元。

更诡异的是,战后清点战场时,有人看见龟田村子独自蹲在尸山血海里,对着一具无头女尸喃喃低语,那女尸腕上戴着的,正是他年轻时赠给亡妻的银铃……”

“如今,那一身召尸驭魂的本事,已一滴不剩地渡进了龟田正一的骨血里。”

老者把烟管在青石阶上磕了磕,声音忽然压得极低,仿佛怕惊动了地底沉睡的东西。

“可传法那夜,没有灯,没有星,连风都死在了廊下。

只有祖祠的棺材板一块接一块地自动掀开,像老去的牙齿脱落。

龟田村子把正一按在灵位前,让他饮下一盏‘髓蜡’——那是用历代家主脑膏与尸油熬成的膏脂,入口时烫得正一惨叫,却立刻化作一条冰冷的细线,顺着喉管直钻进丹田。

村子里的长老们跪在门外,只听祠堂里传来‘咯吱咯吱’的咀嚼声,像有什么东西在啃咬空气。

等门再开,龟田村子已经老了三十岁:鬓发雪白,背脊塌陷,原本狰狞的刀疤却平滑得仿佛从未存在。

而龟田正一的左眼,则多了一道与父亲当年一模一样的黑红裂痕,只是更细、更深,像一柄倒插的匕首。

从那天起,正一便能听见地底‘簌簌’的抓挠声,他抬手时,土壤自己翻开,露出下面青白的指节;他呼气时,荒坟上的草便一齐倒伏,像叩首的臣民。

可每召一次尸,他掌心的生命线就短去一分——那线原本绕腕三匝,如今只剩细细一抹,随时会断。

最可怕的是,他偶尔会在深夜惊醒,发现自己跪在祠堂那具无头女尸前,银铃在腕上轻响,而嘴里满是腥甜的铁锈味。

他分不清是自己咬破了舌尖,还是梦里替父亲偿还了某种‘代价’。

所以现在,龟田正一不轻易召尸。

他把那道裂痕用白绸裹起,把银铃锁进黑匣,把祖祠用血符封了七重。

但老者眯眼望向远山:‘封得住门,封不住血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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