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量顷刻迸发,男人化作了一支光箭射了出去。
那是一种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在整个南谷地区巡航起来。
经过一座吊脚楼,一瞬之间,男人已经透过木制墙壁对吊脚楼中的所有人完成了扫描。
“并无异常,继续进行搜索...”
男人转过头,又化作一道流光,盘旋在南谷上空...
那一夜,南谷没有邪物滋生。
就连没有意识的邪灵力,似乎都在本能的畏惧那个于天际盘旋的男人...
...
次日一早,花峣从昏迷中醒了过来,除了四肢有些无力,基本已无大碍。
此时天已大亮,扑入鼻子的是浓烈的焦木气息。
花峣走到门外,放眼望去,可是村子去哪里了?
只剩一间吊脚楼还孤零零的立在一片空地中,屋子里,难民们稀稀落落的,或坐立,或躺倒,或掩面哭泣,或连声哀叹。
这便是浩劫过后的幸存者了。
花峣只盯着眼前这片废墟愣愣的出神。
一切都好似是一场噩梦一样。
“阿峣,你身体怎样了?”身后传来花堇的声音,回过头,一个略显憔悴的少女正站在自己身后。
昨夜一战,花堇将自己大部分灵力都传输给了花苓,相比于花峣当场昏迷,她的情况也只是稍好一点。
此时她头发有些散乱,只是草草的扎到了脑后,双眼都有些红肿,像是刚哭过一样。
“已无大碍了...”花峣答道。
“这...是怎么回事?”花峣指着面前这片废墟,“村子怎么成了这副样子?”
“昨夜火灾你也见到了,待你除去了那孽畜,火势却已然难以遏制了...”花堇的声音明显有些低落,“离咱们家最近的房屋也有数十步远,这才没有被火灾牵连。
实际上,不仅是吊脚楼,村子周围的树木也没有多少被烧毁的,就好像这火灾长了眼睛,就是要专门毁坏供人起居的居所一样。
“苓儿呢?”花峣接着问。
“她灵力消耗太大,已经回去灵蕴石中了。”花堇摸了摸自己腰间的玉佩,“听苓儿说,她与那怪物灵力差距太大,因此即便只是禁锢了它那一小会儿的时间,几乎已经将自己的活灵力用尽了。”
花峣似乎是放心了些,又回过头去看那满眼的废墟。
花堇也无言的站在他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