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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榆将烟放在手上摩擦着：“你到底睡不睡，我困了。”
楚箫听着桑榆的话翻了一个身，让出了桑榆的躺下的位置。
桑榆将灯关掉。
楚箫在黑暗中，突然开口：“桑榆，对不起。”
“对不起，对不起……”
他说了很多很多句对不起。
桑榆：“没必要。”
“这是我和他的矛盾，你没有必要因为我的一句话背负这点愧疚。”
“在你和我的关系上，确实是我对不起你。”
楚箫揉了揉眼睛，将眼泪混乱地糊成一团，问出了一个和唐正宇大差不差的问题：“那你还爱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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