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儿。”李之罔毫不在意,笑道,“不加入就不加入,难道还非要把刀押在你脖子上吗?我可不是那样的人。不过这样也好嘛,大家都把窗户捅破了,以后说什么话都方便,不用非得避开。”
“是呀,各人有各人的想法,难道一定要事事遵从吗?这肯定是不可能的。”东方云梦也接话道,“来,为庆祝我们几个没有私藏的秘密可言,大家饮一杯如何?”
有她带头,众人都举起杯来,酣畅饮下。在刻意推动下,气氛很快回到最初。
......
李之罔把东方云梦送回去后并没回自己的洞府,而是去了徐保保的洞府门口等待,却是聚会散场时,徐保保要送秦为君回去,同时低声对他叮嘱句,似有话要私下与他说。
“怎么个事,因为典歆吗?”
等着徐保保回来,二人进到洞府坐下,李之罔便问道。
“她?你也太抬举她了。再说,我们俩虽然经常吵,但也只止于口头而已,没到动刀动枪的程度。”徐保保摆摆手,脸耷拉下来,“找你,还是为了为君。”
“额,她与我有关系吗?”李之罔万万想不到是这个原因,笑道,“她的事,你自己处理不就好了。反正现在我与她算是暂且搁置下了矛盾。”
“主要就是,我解决不了。”徐保保摊开手,解释起来,“你还记得那天她昏倒时我们请夏无且来看不,她的手臂和小腹上都有明显的割伤,且都是自己所为。之前我以为那是因你而起,后来才知道根本不是那样。”
“你细说。”
李之罔严肃起来,示意他继续。
“其实在你来到朝喧前,为君并不知道你还活着,而她的伤在这之前就有了,你的突然出现顶多算是加深。至于始作俑者,却是其舅舅。她的父亲和大兄因你而死,母亲重病不起,其舅舅掌握住这个机会,占据了秦氏大半的权势,甚至为了做到彻底占据,直接让为君入学朝喧。你且想想,为君现在是止风秦氏的直接继承人,不留在止风,反而来朝喧,是何其怪异。”
“我记得在止风时听她说起过几年后会入学神学院,还以为是她自己的心思,原来却是有这层原因。”李之罔问道,“所以说,她是有感自家被舅舅侵占,自己却无能为力,才自伤己身?”
“对,就是这样。”徐保保点点头,“这件事上,你得帮她。这样,既是帮我,也是帮你自己。只要处理好这件事,那你与她之间的仇怨肯定会得到缓解,对我们大家都是有好处的。”
李之罔摇头苦笑不已,“不说帮与不帮,肥貂你也把我想得太神通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