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凌指尖拂过星图,一颗星子倏然坠落,在望轻手背烙下淡粉色咒印——那形状与希长腕间的旧疤分毫不差。

她摘下护目镜,眼底星辉流转,声音里带着释然与震颤:“祭司长说的‘灵能容器’从来不是死物。”

指尖轻点望轻腕间咒印,星芒在两人指尖交织成细链,“是能与灵能生物共振的血脉,像你,像希长……我们这种能听见星轨私语的人,生来就是承接世间怨念的‘活容器’。”

星图边缘泛起涟漪,某片暗域突然亮起微光,与望轻手背上的咒印遥相呼应,仿佛千万年前便刻入血脉的契约,在这一刻被星辉重新点亮。

阿凌望着希长腕间褪色的旧疤,忽然想起他总在雨夜攥紧的手腕——原来那些被称为“旧伤”的灼痛,从来都是灵能共鸣时,世间怨念悄然烙印的痕迹。

望轻猛地抬头,睫毛上还凝着未干的星屑——西北方云层如墨翻涌,其间竟有银线般的细鸣穿透雨幕。

她指尖的光团“啵”地炸开,千万点流萤般的光斑裹着星尘腾起,掠过星愿花田时,原本裹着紫纱般苞片的花苞突然颤栗:

第一朵花“咔嗒”绽开外层萼片,淡紫色花瓣如折扇抖开,脉络间渗出细碎的金光,像被揉碎的星子嵌进了花肉。

第二朵花苞顶端裂开细缝,光斑涌入的瞬间,花瓣上浮现出蛛网状的银灰色符文,每道纹路都在轻轻蠕动,竟与阿凌方才展开的星图上的轨迹一模一样。

花田尽头最粗壮的星愿树突然震颤,树冠上缀着的花苞同时绽放,上百片花瓣映出上百幅流动的星图,光影交叠间,西北方云层里隐约浮现出无数半透明的鸟形轮廓。

正是传说中能衔星尘筑巢的星尘鸟,它们翅尖垂下的银线在雨幕里明明灭灭,细看竟是由无数细小的古卷残页搓成,纸页边缘还泛着大柳国独有的朱红印泥痕迹。

望轻指尖接住一片飘落的花瓣,符文在她掌心连成环,花瓣倒影里突然闪过一幕:幼年的希长蹲在废墟里,手里攥着半片染血的古卷。

此刻花田上空飘着的银线,竟与那古卷残页上的断章纹路,严丝合缝地接在了一起。

洛离的指尖几乎要戳到星图上——中央那团流转的星芒里,半透明的人影正随着星轨旋转。

宽袖扬起时,袖口藤蔓刺绣如活物般舒展,叶片边缘泛着小粉手札里那种幽蓝荧光,正是她们无数次在回忆里见过的、大师姐祭祀时的装束。

人影抬手的瞬间,星图突然剧烈震颤:西北方翻涌的暗云像被无形的手撕开,缝隙里漏下的月光裹着星愿花的淡紫光晕,如纱幔般垂落。

望轻脚下的泥土“滋滋”作响,银灰色的光纹从地面蔓延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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