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止行突然出现在高三(5)班后门时,梧桐叶正簌簌落满走廊。
黄恰恰作为课代表在收作业,钢笔尖在纸上洇开墨团——她又写错了晨止行的名字。
"晨同学请假三天,是去相亲了吗?"后排男生起哄。晨止行倚在门框上,校服领口随意敞着,露出精致的锁骨。他指尖转着枚银色钥匙串,金属碰撞声混着秋风的飒沓。
黄恰恰猛地抬头,撞进他单眼皮的桃花眼。右耳的银耳钉晃得她眼花,那是去年生日她送的礼物。晨止行突然凑近,压低声音说:"黄班长的心跳声,比课间操的鼓点还响。"
她的钢笔尖在练习册上划出歪斜的长线。
晨止行的座位在她斜后方,每当他转笔时,不锈钢笔帽总会轻轻磕在她椅背,像某种暗号。
午休时黄恰恰在图书馆找资料,《泰戈尔诗选》突然被人抽走。
晨止行倚在书架旁翻动书页,突然念道:"若我会见到你,事隔经年,我如何和你招呼?以沉默,以眼泪。"
他的指尖划过她留在书脊的指纹,"恰恰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