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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马对着疑惑丑脸（不好意思我老马是个实诚人说话直）的阿熊又递了递木板道。
让一头憎恶问问题还得写字问？这不扯淡嘛，你说你提个简单的问题让憎恶用动作回答我还觉得比较有可能，憎恶这种低等亡灵怎么可能……
渊链腹诽着，然而那下方的憎恶却真的在他再再次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接过了板和炭，并用丑陋的大手（抱歉，我渊链也是个实诚人啥都会就是不会说谎）拿着炭抵在木板上。
马萨卡！……
渊链死死盯着憎恶，憎恶也盯着板。
一分钟过去了，他拿着炭落在板上…
………
五分钟过去了，那块炭没挪动分毫……
………
十分钟过去了，那炭依旧没动……
十五分钟……
憎恶收回了手啥都没写。
……我特么在期待什么？
渊链觉得自己是有些无聊的，在这看着一件根本不可能的事，谁不知道在所有亡灵中，除了游魂天生拥有生前记忆与智慧，骷髅可以通过进阶获得智慧，一些高等亡灵天生拥有少量不稳定的智慧。
剩余其他非高等的亡灵根本不可能拥有智慧，尤其是像要对方自己提出问题所需要的智慧，哪怕一些高等亡灵也未必能有。
尽管下面这人是个很高阶的死灵法师也是无法改变……
老马看着犹豫半天还是一个字没写的阿熊，淡淡的开口道。
“你是不是不认识字？”
阿熊浑浊的眼睛突然一亮，猛的狂点起了头。
“这样啊…这就有些麻烦了啊。”
老马摸了摸额头，没想到对方是个文盲，这样的话只能直接带去给白孤大人了，由大人给他解释发生的事，希望大人现在不太忙。
老马看向有些失落的阿熊正要开口，天空却突然一暗，一团黑色的雾气从天而降落在了老马的身边。
来者正是渊链，在他看到老马问出问题而阿熊点头的那一刻，他就想明白了，他全都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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