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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沓纸,瞬时卷起火舌,燃得又旺又亮!
“你疯了!这是将入史册的起居注!”靖安撑起身来,厉声叫嚷!
徐衢衍抬手,两个小黄门一人一边夹住秦伯温便向偏殿拖去。
“...太庙是圣祠,更是我们徐家人的祖祠。他一个外人,没必要在这里碍手碍眼。”
徐衢衍语声恭敬:“更何况,他在此处,许多话都说不得——您说是吗...姑母?”
“姑母”二字又轻又谦卑,却叫靖安听出几分不安。
靖安微微一滞,嘶哭许久,胸腔的气息早已孱弱不堪——近日流年不利,“青凤”势不可挡的劲头被时运之刀一把切断,明姜仍不接她这个母亲的来信,她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全靠药材吊着一条命...
无论如何,她需要对“青凤”负责,就算拿出压箱底的好牌,也要将被徐衢衍扣押的“青凤”官员解救出来,给众人一个交待。
靖安压下不安,她还跪着,跪在绣着金线的蒲团上,自然矮徐衢衍半个身量,处于劣势。
靖安单手撑地,缓缓起身,压低眼皮,如狼顾一般紧紧盯住这个瘦削温和的侄子。
不知何时,这个侄子,早已与记忆中怯弱的、腼腆的、七八岁时缩在季皇后身后透出一双眼睛看人的那个小男孩,相去甚远。
靖安站直,与徐衢衍平视:“龙生龙,凤生凤,原以为你会像方贵嫔一样柔弱怯懦,如今倒从你身上看到几分季皇后的从容和隐忍——”
像在闲话家常,“欸”了一声:“你即位时,几岁来着?”
“父皇春分咽的气,朕七月即的位,刚满十四。”徐衢衍亦平常回之。
靖安“啧”在唇峰溢出,看向最近的那方牌位:“你十四岁时,比如今乖觉不少。”
“人嘛。”徐衢衍后背微躬,姿态恭顺,语气却带了几分调侃:“总是在变的。”
靖安侧首,面目之上一如既往地攃着几层厚厚的脂粉,挡住年少时尚算不错的五官,亦精心遮盖住不愿示人的病容:“难怪,你父皇向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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