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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用的!"徐宁挣扎着喊道,"这些根须已经与怨气同化!"
千钧一发之际,一道人影从雾中冲出,是徐荣!他浑身是血,手中握着一支燃烧的青色火把。火焰所过之处,树根纷纷退缩。
"哥!"徐宁惊呼。
徐荣没有回答,只是将火把插在树干前,然后跪倒在地,从怀中取出那方已经完全变成黑色的青莲帕子。
"以血为引..."他的声音沙哑得不似人声,"以魂为祭..."
帕子落在火把上,青色火焰瞬间暴涨,将整棵古榕包裹。树干上的十七道人影渐渐清晰,最后化作一缕缕青烟,消散在火光中。
随着一声震耳欲聋的爆裂声,血髓石终于从树干上脱落。徐荣接住下落的黑石,在掌心捏得粉碎。
"结束了..."他喃喃道,然后重重倒在地上。
郭孝儒和刘棠冲上前,发现徐荣的皮肤上布满了诡异的纹路——正是那十七个学子的名字。
"他用自己的身体..."徐宁哭着检查哥哥的脉搏,"承载了所有怨气。"
远处传来嘈杂的人声,隐约可见火把的光亮。刘棠握紧短刀:"是官兵!"
徐宁擦干眼泪,迅速从药囊中取出三粒药丸:"服下这个,能掩盖气息。我们必须立刻离开南瘴!"
郭孝儒背起昏迷的徐荣,最后看了一眼燃烧的古榕。树干上,血莲的图案已经完全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朵新生的青色花苞。
"南瘴会好起来的。"徐宁轻声说,"主簿大人他们...终于自由了。"
三人借着雾气的掩护,悄悄向北方撤去。身后,南瘴的天空渐渐泛起鱼肚白,新的一天即将到来。
三人刚穿过最后一道山坳,前方突然传来整齐的马蹄声。郭孝儒背着昏迷的徐荣,踉跄着停下脚步。晨雾中,一队黑甲骑兵如鬼魅般浮现,为首的将领手持丈二长枪,枪尖挑着一面绣着温字的猩红战旗。
"是温家军!"刘棠的短刀已经出鞘。
骑兵迅速散开,将三人团团围住。为首的将领摘下铁盔,温婉如山水画。
"步兵都尉肖姚。"他声音如沐春风,"奉温将军之命,接应诸位。"
徐宁警惕地挡在哥哥身前:"我们凭什么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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