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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她轻叹一声,一手拉住我,一手拉住刘棠,“进屋吧,天凉了。”
那晚,我在西厢房外站了很久。透过窗纸,我看见刘棠伏在阮姝膝头啜泣,而阮姝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就像娘曾经对我做的那样。
我转身离开时,一片桃花落在肩头。我忽然想起爹改我名字时说的话:“孝是做人根本。”而此刻,我明白了另一种孝,不仅要记住亲人的爱,也要记住他们遭受的痛。
死去的亲人并没有离开,他们永远活在我们活下来的人的记忆中。
接下来的日子,我渐渐融入了县衙的生活。每日清晨,我仍会去书房帮卫子歇抄写公文,午后,则常被阮姝叫去西厢房,听她讲些诗词歌赋。刘棠始终对我冷眼相待,但偶尔,我会在花园角落发现一碟新做的点心。
春深时,卫子歇命人在后院辟了块菜地,让我跟着老园丁学种菜。第一茬青菜冒出嫩芽那天,刘棠破天荒地主动来找我。
“喂,”她站在田埂上,裙摆沾了泥土,“听说你会背《论语》?”
我点点头,擦了把额头的汗。
“为政篇,背给我听。”
我放下锄头,清了清嗓子:“子曰:为政以德,譬如北辰,居其所而众星共之…”
背到一半,刘棠突然打断我:“你知道我爹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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