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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化腾食指微曲托于下颌，听着她的话连连点头，看向她的眼神愈发赞赏：“你这说法让我想到了哲学上的那句‘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所以不必执着于固定的自我？”
山衍点头肯定：“是啊，当觉得自己是受害者就不断在搭建受害者的舞台演出苦情戏。”
马化腾身体微微后仰靠在椅背上，手指轻轻敲击扶手，对她的观点表示赞同：“没错，心态和想法确实能影响一个人的生活状态。老是把自己当成受害者，可不就一直困在痛苦里了。”
山衍若有所思地说：“人生最好是一个悟道的过程。每一次都演同样的剧本。不好吗？为什么要换来换去的。”
马化腾食指曲起抵住下巴，思考片刻后，神色认真地点头：“嗯，在我看来人生确实是个悟道的过程，至于剧本嘛……每次都一样，会不会太单调了？偶尔换换，体验不同的人生，也挺有意思。”
山衍连忙说道：“大纲一样的嘛。”
马化腾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大纲一样，细节不同……”他轻笑一声，言语间带着几分好奇，“那你心中的人生大纲，是什么样的？”
山衍眼中闪烁着光芒，缓缓说道：“应该是生而知之 - 保持觉察与身心被污染 - 疾病 - 开始修行 - 遇到指点 - 回去解决问题 - 心死道生 - 重建自我 - 开始新生。”
马化腾食指微曲托于下颌，神色有些动容，沉默片刻后语气中满是感慨：“你的这个大纲，包含了人生的起伏和成长，很有深度……你现在是到了‘重建自我’的阶段吧？”
山衍眼中满是喜悦：“我觉得今天我迈入下一个阶段开始新生了。”
马化腾面露欣喜之色，笑着鼓掌，看向她的目光中满是鼓励：“这是个值得庆贺的事啊！开始新生，意味着有新的机遇和挑战，你有什么规划吗？”
山衍眼中透着坚定：“我会把自己的理念去落实，一个福德币＝1亿，然后把它变出来，我肯定愿意临终用我赚的钱兑换福德币。我觉得地狱恶鬼不参与法界经济活动是对的。”
马化腾眉头微皱，对她提到的“福德币”概念感到新奇，沉思片刻后，谨慎地选择措辞：“嗯……想法很独特，不过这个‘福德币’要怎么具体落实，让它被大家接受和使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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