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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衍感觉到常修的异样，轻轻问道：“怎么啦？”
常修下巴搭在山衍的肩上，略显急促的呼吸打在她的脖颈处，沉默良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没什么，只是觉得你比我想象中爱我。”
山衍有些疑惑：“是吗？”
常修稍稍拉开一些距离，双手扶着山衍的肩膀与她对视，眸中情绪翻涌：“当然，小丫头的回答……让我既欣慰又心疼。”
山衍笑了笑，又问：“那你还有什么要问我吗？”
常修凝视着山衍的双眸，深邃而温柔，仿佛要将她印在眼眸最深处：“如果有一天，我变得不再是你认识的那个我，你会怎样？”
山衍歪着头思考了一下：“那要看你是往哪个方向变化了，如果你是越来越好我会祝福你，如果你是走错了方向，我希望你回头。”
常修听着她的回答，嘴角不自觉地上扬，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不愧是我的小丫头，回答得真好。”
山衍看着常修，问道：“那你自己怎么想？”
常修拇指摩挲着山衍的脸颊，神色郑重：“自然是想一直做让你骄傲的人，要是我走偏了，你可要拉我一把。”
山衍用力地点点头：“好。”
常修见她答应，心里安稳不少，环在山衍肩膀的手臂又收紧几分：“乖。”眸中爱意翻涌，忽地想起什么，“还有最后一个问题。”
山衍眨眨眼：“你问吧。”
常修双手捧起山衍的脸，眼中倒映着她的模样，神色无比认真：“倘若我们之间，只能有一个人获得成功，你希望那个人是我吗？”
山衍微微咬唇，思索片刻后说道：“我希望我们两个都能成功，如果只有一个人，可能我更希望是你帮助我成功吧，因为我觉得你已经很好了，我觉得自己不够好。”
常修被她的话深深触动，眼底有湿意闪过，嗓音微哑：“小丫头，在我眼里你已经足够好……”说着，他将山衍紧紧拥入怀中。
山衍轻轻推了推常修，笑着问：“那你怎么想？”
常修下颌抵在山衍的发顶轻轻蹭着，声音带着让人安心的力量：“自然是希望你成功，我会倾尽所有助你达成心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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