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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燕儿这时却对贺聪说道:“贺小弟!今天我杀人也是迫不得已,常言道:各人吃饭各人饱,各人生死各人了。我西门家与戴璋的恩怨,本与你无关,你可以迳自离去。我西门燕儿以人格担保,绝不阻拦,也绝不会事后寻你麻烦。但是希望不要影响我们之间的感情,我还是你的姐姐,你也永远是我的小弟!我等着你!”西门燕儿的声音由弱渐渐变强,到最后又变为了嘶吼之音,满脸怨恨的望着他。
贺聪听到她的话不由地浑身颤抖,只觉得一股寒意从脊椎升起,浑身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他知道这个女人在演戏,演给她的手下人看,演给她自己那扭曲的内心看,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戴璋的血还在冰冷的地面上流淌,她竟能说出如此无耻之言。此时也无心与她纠缠,所有的愤怒、憎恶、鄙夷,最终只化作两个字来:“无耻!”
西门燕儿一听贺聪这样说,全身的柔情转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恨恨的说:“贺聪!你来搅局也就算了,你还想坏我们大事,竟敢如此辱我!”她愤怒的语调越来越浓烈,咬牙切齿的样子让人也无法容忍。
贺聪知道多说无益,他最后冷冷地扫了一眼戴璋倒下的地方,又看了一眼状若疯狂的西门燕儿和脸色铁青的西门荣业,猛地一跺脚,转身从后窗飞身而出,一路狂奔离开寺院。
贺聪才出了寺院,西门燕儿可也按奈不住了,她急忙跟了出去。殿外暗影沉沉,哪里见有丝毫人踪?这时天空仍是下着毛毛细雨,她无奈地独自站在细雨中,她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时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只有站在丝丝细雨中,任飘落的雨滴落在她红色的衣裙上。
西门荣业看着贺聪就这样在眼皮底下消失,脸上也露出无奈的表情。尔后又看了看地上戴璋冰冷的尸体和两具随从的尸首,一股强烈的挫败感和更深的忌惮涌上心头。他强压怒火,沉声道:“燕儿妹,此地不宜久留,我们也走吧。”
于是,一行人缓缓走出寺院。西门燕儿一直都没有说话,仿佛还在回味刚才与贺聪离别的情景。
还是西门荣业首先打破了沉默,他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阴郁:“燕儿妹,你打算去哪里?”
西门燕儿猛地抬起头,雨水顺着发梢流下,她的眼神重新变得锐利而冰冷,仿佛刚才的失魂落魄从未发生过。她斩钉截铁地说道:“我回去找父亲商议一下,这件事不能就此善罢甘休。必须从长计议,永绝后患!哥哥,你说呢?”
西门荣业眼中凶光一闪,重重地点头说道:“我也有此意,事情不做则罢,要做就要做彻底。贺聪此子,已成气候,必须不惜一切代价,尽早铲除!否则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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