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巩志脸色微变。

其中道理,世人皆知。

所以,他无法反驳蹇硕,更说服不了当今天子。

故而,只能祈祷天子给予仁慈,纵是负罪之身,也比死了的好。

“蹇中郎。”

“罪军的布防图找不到了。”

邢道荣哭丧着脸,满是悲怆道:“但,末将投诚之心日月可鉴。”

“行了。”

“尔等都起来吧。”

蹇硕摆了摆手,淡淡道:“休息片刻,启程发往当阳,待徐将军上禀陛下,再言定罪之事。”

“诺。”

二人连忙应允。

只要不是立即诛杀,他们就有活命之机。

“吃的真好啊!”

巩志望着转身离开的蹇硕,抱着铁盒深吸了口气,嗅着肉香道:“跟着陛下有肉吃,跟着孙坚无肉吃。”

“还吃肉?”

“连稠粥都吃不上。”

邢道荣朝着江东轻啐一口。

捧起自己手中的铁盒,朝着口中用力倒了倒。

巩志目光幽怨道:“邢将军,你我二人相交数年,你在大南山西麓镇守零陵蛮,某在大南山东麓镇守五溪蛮,并辖澧中蛮;临沅言支援时你为大将,某更是第一个应下以你之令为先,你这就是这般待我等吗?”

“咳。”

“呵,哈,那什么。”

邢道荣讪讪一笑,辩解道:“你也知人多嘴杂,若是消息泄露,某与零陵将士必定身首异处,而且西渡之策太过冒险啊!”

巩志嗤笑一声,低声道:“江陵渡之时,某杀了霍笃,必定有一功可以赎罪!”

“赎罪不可能的。”

“至多让你为罪军之将。”

邢道荣连忙摇了摇头,反驳道:“还有,某可是有献图之功!”

“布防图不是丢了?”

巩志顿时眉头紧蹙道。

“你傻啊?”

“若真的丢了,蹇中郎必怒。”

邢道荣挣扎着起身,小心翼翼的将铁盒放在火堆前,诧异道:“这铁锅还真有些意思,似能单人背负,不需要伙夫随军。”

“昂。”

谕元走了过来,用水壶中的水冲了下兜鍪,扣上竹编皮革内衬方才戴在头上,戏谑道:“这下看清楚了,非是铁锅,而是兜鍪。”

“这??”

邢道荣心中震撼莫名。

大汉的制式甲胄,其中兜鍪有皮制,铁片扎制,还有失蜡法浇筑的大将铁兜鍪,但无一例外都没有此种便携,轻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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