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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天颖的手指在老A递到她面前的平板上，疯狂划动，几乎要戳碎了屏幕。
屏幕上林氏集团的新闻像潮水般蜂拥而至，每一条都像锋利的刀片，狠狠刺向林氏集团的命脉。
划屏幕的指尖微微发抖，声音也颤抖的对老A咆哮质问：“这不可能，除了梁语堂，你还有谁可以用，说，还有谁！你个疯子，魔鬼......我林氏集团什么时候惹到你了！”
梁天颖愤怒的样子，老A知道她开始慌了。
他笑了，笑容是无尽的嘲讽，人只有在最后时刻才知道后怕，还没有谁敢在他面前倔强过。
什么豺狼虎豹在他面前都得乖乖臣服，更何况是她这样一个不自量力的女人，也就只会虚张声势，他就从未没把她放在眼里过。
尤其是现在，才刚过招，她就落败成这副着急沉不住气的样，忍不住对她讥讽：“梁总，我给你说过拒绝我的后果。怎么？现在反而承受不起了？”
梁天颖的手指还在屏幕上划动，又看到一个视频，林氏集团大门口出现了混乱画面——愤怒的投资者推搡着保安，媒体的长枪短炮对准紧闭的玻璃门。
天色已黑，记者们的闪光灯就像黑夜里暴风雨中的闪电一样此起彼伏，击中摇摇欲坠的玻璃门。
她能看到几个熟悉的面孔被困在大厅里，脸色苍白如纸。她的脸色也跟着变得苍白无血。
老A看到梁天颖眼里的惊恐，和攥得死紧的拳头，似是要把里面的血肉捏碎。
更可笑的是，就在刚刚，她还得意洋洋的为自己的有所防备，盲目自信的样子，此刻就像泡沫般被他轻轻松松击得粉碎。
老A控制不住愉悦的笑出声，像是一只玩弄猎物的猫，终于玩腻了猎物，慢悠悠的道：“怕了？现在还拒绝签合同吗？”
梁天颖不解他的话，愤怒的质问：“什么意思？林氏集团都要完了，签与不签还有何意义！”
“如果我说只要你签了，我还有办法可以让林氏集团起死回生呢？”声音里带着猫戏老鼠的戏谑，他就在这等着她。
梁天颖怒瞪着他，是半点的不信：“还能救回来？股票暂停，资金冻结，警察都开始调查了，还能起死回生？你骗谁呢？
如果是这样，你为什么还要毁灭它，毁灭它又救它，你这是在把我们当成玩物玩吗？”
老A盯着梁天颖因为愤怒而扭曲的表情，像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不然呢？你们不是玩物是什么，叫你一声梁总，你还真当自己是谁了，敢在我面前甩脸色。
要不是我确实需要这个合同，我其实早就想一枪崩了你了。
但是，这是我玩到最后的一步了，你要是再不签，林氏集团可就真彻底玩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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