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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步见状，走上前轻轻拍了拍小姑娘的肩膀，安慰道：“别听你姐姐瞎说，你很可爱，也很勇敢。”
这时，玉常风发现小姑娘的手不自觉地捏紧了衣角，指节都泛白了。
他心里有些心疼，便主动开口和小姑娘聊了起来，询问她的兴趣爱好。
小姑娘一开始还有些拘谨，但在玉常风温和的语气下，渐渐放松了下来，小声地回答着问题。
一旁的姐姐看着妹妹脸上难得的笑容，也欣慰地笑了。
送姐妹俩离开后，玉常风发现自己总是不自觉地想起小姑娘那双清澈的眼睛，他意识到，这个有着“小毛病”的姑娘，已经在他心里留下了痕迹。
做惯了这行，看到的人间疾苦就会很多。每个人的表情都是不一样的！
训练场上的探照灯把水汽蒸成白雾。队员们正将水带卷成结实的圆筒。
谢连崖回想起当初，第一次出警。
他刚从坍塌现场回来，作战服上还凝着泥点，摘下头盔时露出被汗水浸得发亮的额角。
"别总把自己往神坛上摆。"
他弯腰捡起地上的搪瓷缸，指节叩了叩缸壁，
"咱们扛的是水带不是金箍棒，救得了火里的人，拦不住老天爷翻脸。"
最年轻的队员小张把脸埋在膝盖里，昨天居民楼火灾里那个没能救出来的小女孩，让他到现在还在发抖。
谢连崖走过去，把自己的保温壶塞到他手里，壶身还带着火场的余温。
"你冲进浓烟里把老奶奶背出来的时候，她抓着你胳膊说'谢谢'，记不记得？"
小张闷闷点头，壶盖没拧紧，温水顺着指缝流进袖口，竟有些烫。
"咱们不是菩萨。"
谢连崖的目光扫过一张张年轻的脸，有的沾着烟灰，有的还带着泪痕。
"救一个是一个，护一片是一片。对得起肩上的星徽，对得起自己这身衣服，就行。"
他忽然笑了笑，露出点疲惫的纹路，"我刚入队那年，队长跟我说，消防兵的命是铁打的，但心得是热的。铁打是为了冲进火场，心热是为了......"
"为了回家。"不知谁低声接了一句，月光突然从云缝里漏下来，照亮了墙上"赴汤蹈火"四个红漆大字。
远处传来救护车的鸣笛，由远及近又渐渐消失，像一颗投入湖面的石子，在寂静里漾开圈圈涟漪。
谢连崖把搪瓷缸重重墩在台阶上，发出清脆的响声："行了，都起来活动活动筋骨。
今晚要是再出警，谁掉链子我可饶不了他。"
水汽在探照灯下慢慢散去，队员们起身时，金属装备碰撞发出细碎的声响。
小张把保温壶抱在怀里，忽然觉得那点余温顺着血管一路暖到了心口。
再回头看着现在的队员们。他们也已经长大了！不再和那时候的青涩一样了！情绪也不再是大起大落。
这就是成长的代价。人间就是来考验的。望着666锦旗，的确是6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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