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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执行礼，躬身。
齐冲霄的脸上，依旧是那标志性的老式整牙器，看起来简直就像是一个普通的儒雅中年男人。
“周执。”
“陈朝升跑了。”
齐冲霄笑眯眯地开口。
“本来，陈朝升也在我们必杀的名单之中。”
“可惜，我们抓住刘照光之后，并没有找到陈朝升。”
周执没有说话。
陈朝升逃没逃，世界上还有谁比自己更清楚？
“不知道应该怎样的表情，在青石镇中，陈朝升算是救了我一命。”
周执缓缓开口。
青石镇的事情，已经过去了。
而陈朝升还活着。
哪怕再来两个法医，都没有办法侦破一个不存在死者的命案。
“是吗？”
齐冲霄依旧保持了笑眯眯地状态，他靠近周执，给他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那些都是小事，也是你自己事情。”
“哪怕你亲手杀了陈朝升，我都会为你拍手叫好。”
“你知道的，这个世界到处都是喧嚣和牙印，每个人总得有一些自己的小秘密，那无关紧要。”
齐冲霄笑道：“我就特别喜欢看【花花男孩】，这种事情根本没有这么难以启齿。”
不得不说。
齐冲霄其人，确实有自己的个人魅力。
“今天把你找过来，是关于别的事情。”
齐冲霄慢慢地开口说道：“亲爱的小周执。”
“你有没有听过。”
“革新派。”
来了来了。
方茴的声音在周执的耳中啸叫。
“果然来了。”
“像齐冲霄这种人，这么喜欢见习级的你，果然有说法。”
周执点了点头：“听过一点。”
“但不详尽。”
齐冲霄面色平静。
“想要知道吗？”
周执没有迟疑：“齐队长，当我来到这里，我就已经做好了准备。”
周执微微抬头：“您知道，我不会拒绝你的。”
齐冲霄眼中露出笑意。
几天之前。
“出身清白，能力卓着，最重要的是……他对于陈家的态度。”
黑暗中，烛火微动。
齐冲霄看着周执的资料。
“并不是非他不可，但至少我觉得……他不错。”
“你觉得呢，傅总管？”
一边。
女人翘着二郎腿，看着书：“嗯，不错，你决定。”
“能找到这种苗子不容易，特别是这般坚毅诚恳之人。”
“不过，我可不看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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