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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底是伤风败俗的丑事,真让王庭得到消息,我相信,这帮富商精英不好说,但凡有所牵涉的贵族绅士,恐怕都得挨刀——谨遵帝皇的法令,剥夺爵位和领地,连带家族的产业都要充入王庭,这可是绝佳的借口,完全没有反驳的可能性啊。”
“诚然,他们的特权与资产立于王庭的契约之上,若损害王庭形象,必须如约付出代价…所以,年轻人,有胆子赴约而来的贵族,必然守口如瓶——比之我这种揣着闲钱瞎逛的老家伙,更要小心千百倍啊。”
“福斯特先生,和您这样的聪明人交谈,真心愉悦,您好像能猜到我想说什么,不用我多费口舌。”
“是啊,年轻人,这是年龄带来的优势,得天独厚,求不得也急不得咯。坦诚些,冒失的怀特先生,容我猜猜,你别是刚继承了爵位的新贵吧?还是说,哪位贵族引你上了这船?”
“您啊…着实让人咋舌,”谈了这么久,诺克第一次眼射惊疑,但这异样之光仅是一瞬,再开口,笑声依旧,“哈哈,福斯特先生,您猜得不错…但敬称大可不必,礼貌是年少者对年长者的特权。唉,像我这种外地人,家里虽不算拮据,可离富庶却差了老长一截。说来惭愧,我是结识了某位身份不俗的贵人,又受她引荐,才有幸上了这艘游轮,一睹康曼贵宾藏在衣冠下的真实风采啊。”
“嘿呀,她?是位贵妇人啊?”老曼德揪了根胡须,逆着河风轻轻吹起,看它飘荡在空中、飘向了天际,不知是沉入河水,还是落到哪里去,“呦,我想想,啊,我想想…先说康曼这边,有多少位女伯爵、女侯爵…嗯,我这老糊涂,脑子记不太清了,得回家翻翻小本本,在描写听闻的笔记里好好看看了。”
“帝皇在上,您可别把我的话写进去了啊。再者,要让胆小的家伙听见,您怕是要被保安当黑水的猎犬抓起来沉到河里去。”
“不至于,不至于——一些缅怀风土人情的手稿嘛,哪个有闲情的老东西不会写上几笔?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比谁都清楚,不然,怎么在博萨那样的烂地方弄成一桩桩不赔本的买卖啊?年轻人,涅玟的官员胃口可大得很,还不讲诚信,对付起来,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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