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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漪脸上的神色不知道是喜是悲,反正她许瑜华是看不出来,就老老实实的站着,听着秦漪的下一步安排。
良久,她才听到秦漪的又一次问话,“我像是听闻你与商礼见过几次面?”
许瑜华方才放下的心这时又提了起来,竟然还问到了商礼那个人,这是要做什么?
许瑜华有些忐忑的回答道:“是见过几次面,并不相熟。”
“那也好,既然是不熟,日后尽量避着她些。”
秦漪了解商礼的性子,她断然不会因为这驸马的位子来为难许瑜华。可是商礼不会,不代表她身边的人不会。
她身边的那几个人,秦漪可是都了解的,个顶个的急性子和讲义气。
许瑜华一听心里就忍不住揣测,这是要自己离那商礼远一些,果真是青梅竹马的。
不过这也倒是顺了自己的意,她也不想去招惹那商礼。
现今一想到那商礼,许瑜华就觉得自己的肩膀在隐隐作痛,小脸瞬间皱了起来,而她以为的小动作却表现在了秦漪的面前。
秦漪瞧见许瑜华别扭的神态,便问道:“怎的了?许修撰这可是身子不适?”
许瑜华皱着的脸色一僵,倒是被这公主瞧见了。
许瑜华舒缓了脸色,正好她也试一试这商礼在秦漪心中的地位。
“算是有些吧,那日晚上正巧遇见商侍读和他朋友,被那醉酒的朋友撞了一下肩膀,肩膀处有些淤青罢了。”
许瑜华虽然没有添油加醋的说上许多,可是这言语间的怨气却是容易察觉的。
任谁都能听得见,许瑜华对于商礼的不满,也容易让人怀疑这有人是受商礼指使的。
在许瑜华的意料之中,秦漪的唇角绽开笑意,似乎是有些无奈。
“既然是这样,那许修撰可是要离得远一些呢。”
说话间竟然带上了暖意,有些嗔怪的意味,许瑜华品味着。
这话虽说用这种语气表现出来,但是也是从侧面表达出秦漪的一个态度。不管是商礼,还是商礼的友人,她都要离得远远地。
毕竟,两方面孰轻孰重,秦漪拎得清楚,许瑜华也拎得清楚。
一方是自己的尚未熟悉的陌生人傀儡驸马,一方是东京的权势之人,秦漪当然知道怎么取舍。
“是,殿下说的臣都记在心里了。”
“殿下可还有事?若是无事,臣便先行告退,长此逗留公主府,而且臣还无甚名分,易惹他人闲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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