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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直到你的出现”
像突然照进灰玻璃罐的光,让我第一次想把掌心贴在罐壁上,感受那点烫。
“可你身边总围着笑闹的人,他们递水时碰你的手腕,借东西故意蹭你的袖口,那些接触像烧红的针,扎得我眼眶发疼。凭什么他们能光明正大地站在你身边?”
“他们都该消失,像被擦掉的粉笔字一样,干干净净”
沈庭飞说着走近简漾替他理好衣领,指尖触到他颈间的温度,心跳得快要撞碎肋骨:“别怕。”
“他们三个你选一个,等我处理好了,这里只有我们了,我带你离开,你看,这笼子多漂亮,是我连夜设计出来的。”
简漾的目光扫过沈庭飞阴鸷的侧脸,他垂眸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深影,指节无意识摩挲着那模样像蓄着暗火的灰烬。
简漾下意识望向舞台中央——三个被粗麻绳捆在椅子上的人歪着头,胸口有微弱起伏,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让开。”他冷着脸推开挡在身前的沈庭飞,找了个椅子坐下。
原以为会触怒这尊煞神,却见他踉跄半步后,指尖轻轻抚过他刚才推搡的肩头,掌心泛红的皮肤下像是有血流在发烫,连眼尾都漫上不正常的潮红。
没等简漾反应,沈庭飞忽然抄起脚边的塑料水桶,铁锈色的水混着泥点子“哗啦”泼向舞台。
最先被浇醒的是秦纪淮,他呛咳着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额角淤青渗着血,眼皮掀开时瞳孔猛地收缩——被敲晕前他正攥着钢管砸向围堵的黑衣人,后颈挨的那一棍力道狠辣,此刻后衣领还沾着干涸的血迹。
“醒了?”沈庭飞把空桶踢到一边,自己则懒洋洋坐回简漾身边,胳膊搭在椅子靠背上,指尖几乎要蹭到他发梢,嘴角噙着看戏的笑,像在观赏一场精心编排的剧目。
秦纪淮转动手腕,麻绳勒出的红痕渗着血珠,他扯了扯嘴角,露出半截带血的牙:“你最好别碰他。”
沈庭飞闻言垂眸盯着指间旋转的小刀,刃口反光映出他眼底翻涌的得意与亢奋,像是燃着两簇跳跃的鬼火。
他肩头微微颤抖,胸腔里的狂喜几乎要冲破皮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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