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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伴答道:“亲王?哪个亲王敢这般随意?嫌日子过得太惬意了?告诉你,把眼睛擦亮一些,这位小爷在宫里的年头比哥哥都长!
人家是在宫里进学的,穿房过巷,百无禁忌!知道都是谁陪着进学吗?”
“谁呀?”
“当今陛下,还有魏王殿下。”
“说了半天就是个伴读书童呀,我以为谁呢。”
“呵呵,谁伴谁还不一定呢,这位小爷乃是宫里那位的嫡传弟子,陛下也得尊称师兄的存在,你懂个屁。”
“哪位啊?曹公公?陛下还跟着阉人学过学问?”
“放你娘的屁!现在的年轻人是什么也不知道,曹公公?他算个什么东西?当年给那位研墨都不够格!
先皇在昭陵里唯一留存的吉穴是给谁留的?
昭陵门口,先皇碑文身侧的扯淡碑又是为谁所立?
宫里一应吃穿用度又是谁全权供应?
你我两季的冰碳补贴又是以谁的名号下发?
真真是不知恩遇!”
“嘶,天机大人的徒弟?”
“放尊重些,这位就是现任的天机大人,在宫里,‘大人’这个称谓是专属,懂了吗?”
“为何往日不见这位大人驱车直入呢?”
“用你管?许是今日腿脚乏了,故而懒得下车,这些用你我操心?守好你的门得了。”
……………………
阎立德有些费力的铺开图纸,仔细审视的图样,不时的拿起笔,颤颤巍巍的在白纸上书写着一些莫名的符号。
良久之后才停下纸笔,只见他不过短短时间,就气喘不已,惊的崔尧患得患失,生怕把老头耗死在户部。
阎立德见崔尧的紧张模样,不由得失笑起来。
“莫忧,莫忧,老朽没那么容易死,不过说起来,老朽这一辈子不知道走了多少趟工部,不曾想这收官之作,却是落在了户部,当真奇妙。”
“阎公觉得这图纸如何?是否异想天开?有没有实现的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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