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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崔公子又脱离大军,某家属实疑惑不已,莫非征辽已成儿戏?大总管与中军统领接连撒手不管,却不知将军国大事置于何地?”
崔尧笑道:“却是高公子疑虑过多了吧?征辽一事已经落入尾声,眼下大军皆已走上归途,某家不过是先行一步罢了,想来再有月余,东征大军就会悉数回归。
此事倒不需高兄操心,还请高兄莫要顾左右而言它,还是说说物价的事吧,此事对于户部乃分内之事,高兄千万莫要推说不知啊。”
李承乾回过味来,对呀,不是说长安物价之事吗?怎么让这老小子将话题偏离至此?当真可恼也。
“对啊,莫说其他,先回答某的问题。”
高履行见躲不过,只好硬刚道:“某倒要问问李公子,缘何要如此谄媚于官员?”
李承乾懵逼,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某?谄媚?官员?你听听你自己说的什么话?”
高履行也放开了心胸,直抒胸臆道:“某与吏部的同僚也就此事谈过多次,皆是深恶痛绝,但奈何此事受众甚多,属实不好直言,以致犯了众怒,既然李公子执意相问,某家今日就敞开了说道说道。”
李承乾看这老小子如此理直气壮,自己反倒心虚起来,莫非当真是朕的错?
高履行抓紧空档吃了两口菜,又灌了半壶酒才说道:“自去年伊始,陛下插手官吏考评之事,以致吏治愈发松弛!”
“胡言!吏治怎么就松弛了?朕一向赏罚分明!众官吏无不交口称赞,怎么就……”
高履行听这厮自称朕,也懒得陪他做戏,厉声喝道:“陛下!既得利益者如何会反对施恩者?人人受赏算的哪门子赏罚分明?”
“胡言!朕去年亦处决了七人!怎能说人人受赏?”
“呵,臣倒要问问,那处决的七人是何罪名?”
“草菅人命,大逆不道,私蓄死士,意图谋反!怎的?杀的不对吗?”
“大错特错!”
高履行扯着嗓子喊了起来,直激的身后吃饭的金吾卫慌忙掏出了刀子。
崔尧轻轻走了过去,将应激的几人按下,示意无事,保持专注看戏便是。
李承乾也恼了起来,挣着脖子以更大声对峙:“你这厮说清楚,错在何处?”
“此七人无不是抄家灭族之祸,何以只是斩首了事?某还曾听闻其中有三人因与陛下有些裙带勾连,竟是赐了白绫了事,如此罔顾国法,算的什么赏罚分明?”
李承乾愈加气愤:“朕秉持上天有好生之德,焉有错矣?”
“犯下如此大错,却不抄家,任由犯官财货肆意留存,长此以往,谁还将国法放在眼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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