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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酒莫惊春睡重,赌书消得泼茶香,当时只道是寻常。
看着自己写下的诗句,崔尧竟愈发的痴了起来,要说纳兰性德描写心境当真是鞭辟入里,真真是某家的嘴替也!
不像某家,只会傻哭,活像个没文化的蛮夷一般。
抽离出心境之后,崔尧扔掉毛笔,此刻该哭的也哭了,该悼念的也悼念了,想来姥爷在黄泉之下会感受到吧?
不过想必此刻他已经投胎去也,是不是该烧一些纸扎奶瓶或是纸扎尿不湿?
崔尧想着一些有的没的,往日里总是以无神论者自居,可事到临头,却又不免将情思寄托在虚无缥缈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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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混蛋今日没来过宫里吗?”
李承乾下朝之后,仍是气愤难平,今日好不容易想到了几句龌龊的言语,准备报一箭之仇,可正主竟然躲了!真真是英雄无用武之地。
“陛下,要么您就干脆狠狠心办了他,要么就干脆淡了心思平息了此事吧,堂堂一国之君,与国朝侯爷像两个顽童一般叫骂不休,让人看了,成何体统呢?”
武照宽慰道,如今想来,昨夜的事情实在荒诞的厉害,哪有皇帝是这个德行的?城府呢?威严呢?二人说的那些脏烂话简直是人间污秽,真不愧是师出同门。
李承乾摸摸鼻子说道:“爱妃,你不知内情,我与那混蛋还有李泰那个死胖子曾在天地所鉴之下,立过誓约,不可同门相残。”
武照无所谓的说道:“赌咒发誓罢了,谁还当真的听?”
谁知李承乾认真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说道:“此事却不可胡言,当时天地为证,雷霆所引,誓言既出,天人交感!属实是真的不能再真了,可不能毁弃。”
武照半信半疑的说道:“怎么可能?妾身也快年逾三十,至今不曾听闻过谁曾经真的天人交感过。”
李承乾一脸你没见识的表情说道:“天人岂是寻常?我师父当年让我等立誓,可真真是大场面,父皇都在一旁见证哩,可胡说不得。”
武照仍不太相信,可毕竟困于时代,对此神异之事也是抱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态度,强迫自己接受了下来。
随即不解道:“既然不得同门相残,那你当初为何要对崔尧下手?”
李承乾老神在在的说道:“爱妃你莫要诽谤啊,当初是崔尧自己命不久矣,朕可没对他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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