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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墓地之后，刘小天站在一片荒芜的空地上，心情有些沉重。他深吸一口气，然后拨通了秦老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来秦老的声音，刘小天开门见山地说道：“秦老，东西我已经拿到了，我会直接交给那个叫丁旭的大局长。”
秦老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说道：“小天，你做得很好。不过，关于那几个间谍，你打算怎么处理呢？”
刘小天的语气坚定，他说：“我会让我的兄弟们去审问他们，问出他们幕后真正的领导。等我拿到了这些信息，我会亲自交给您。”
秦老的声音依旧平淡，他说：“小天，你这样做不太合适吧。既然你已经抓住了他们，为什么不直接把他们交给我们呢？让我们来审讯，不是更专业、更安全吗？”
刘小天笑了笑，解释道：“秦老，有些事情国家不好出面，我来做会比较容易一些。所以，我愿意当这个恶人。我并不是在跟国家谈条件，只是一个晚辈对您的请求。因为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给我父亲报仇。所以，这不是谈条件，这只是我的一个请求。”
这时秦老也笑了笑说道。
“你这个请求恐怕不只是这么简单吧。”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呀！还有一件事就是希望以前我和我兄弟做的所有事情都由我一个人扛下，放了我这帮兄弟让他们享受该有的人生，我保证以后他们不会做任何的坏事。”
秦老深思了一下。
“为什么不让我把你的案例也抹掉呢？你应该知道我有这个权利。”
刘小天笑了笑。
“都已经惊动了媒体记者，如果我就这样被放掉的话，第一，公安那边也不好解释。第二，我被捕的消息肯定会传到一些人耳朵里，只有我真正的伏法，我的兄弟才会安全。”
秦老心里跟明镜儿似的，自然清楚刘小天话里所指的那些人，毫无疑问就是缅北的那帮家伙。
然而，当秦老把这一切都想通之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深深的惋惜之情。他暗自叹息，如果当年刘通没有遭遇不幸，仍然健在人世的话，那么刘小天必定会成为他们这些国安人员心目中最为理想的接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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