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合破裂血管确实是个技术活,我之前也没上过手,等心外主任来的时候我着手开始缝了,刚准备让出去,心外主任摆摆手,“你上,我看着你哈。”
我缝合完就轮到了脑外的,脑外当时的主任说其实可以同时的,但是为了保险还是选择先救命再治病。
等推出来的时候王坤和韩站一脸凝重的站在门外,隔着门看了他一眼,那双眼睛明显是哭过了,跟着其他科室的主任去了非限制区,路上心外的主任问我有没有兴趣转到心外科,毕竟他和导师也算是相熟,我又是帝都心外出来的。
我摇了摇头谢过了他的好意,将衣服换下后就去了重症,隔着玻璃看着快赶上我高的仪器,检测的声音此起彼伏,检验科的同事拿着刚抽的样儿出来,看见我后点了个头就走了。
憨仔暂时还没有恢复自主呼吸,心跳还算在可控范围内,我转身就看见王坤站在一旁看着我。
“他,会好的噻?”王坤充满希冀的眼神看向我。
我躲闪了一下,抿了抿嘴,“会的,只是目前还没有脱离危险。”越过他,我走向办公室,老姜下手术台还算早一些,刚见面不到两分钟就从我身边急匆匆的掠过奔向了下一台手术。
小林进门看到我的样子有些担心,小声的唤着我,“未未,你咋子哦?不说话也不坐着。”
我摇摇头,示意她没事儿,就坐下整理憨仔的病例,手指在键盘上摩挲了半晌,却一个字也敲不出来,我与他不算相熟,但是却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