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清啊，嘶……”
李毅觉得照片有些模糊，他打开平板电脑找到当时的视频片段后对着画面极力发动能力截取放大画面，最后终于在即将力竭时将画面彻底稳定在最清晰的一刻。
他这才发现那个“魂魄”好像并不是人类的面孔，只是跟人类长的像而已，其实鼻子的位置只是个凸起，而嘴巴的位置则完全就是一个黑窟窿。
李毅感觉有些毛骨悚然，十分之一的数量可是不少了，但这又是因为什么呢？
“李总，这么晚了还不休息呀，在看什么呢？”
！！！
一阵带着沙哑有些略微苍老的声音从李毅的耳畔传来，这代表着对方已经离的相当近了，这种感觉让李毅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李毅所坐的沙发与办公桌呈直角摆放，李毅在沙发上抬头看去，发现办公桌内负责打扫卫生的王阿姨正身体前倾好奇的探头过来。
王阿姨盯着李毅手里的照片和平板上的定格画面出神，这时候李毅看到对方的目光才注意到自己的左手已经把照片掐的皱了起来，而大拇指的位置恰好就是那个举着话筒的奇怪工作人员。
李毅怕了，现在的场面太诡异了，一个收拾卫生的阿姨为什么要有这种好奇心？
平常她不是一嘴的方言吗？刚是不是说了普通话？她不是除了中午吃什么和几时发工资之外什么都不关心吗？
“诶？不是耳机的声音吗？天然气漏了？”一鑫的监听耳机里一直有杂音，而就在刚刚杂音又突然高了起来，听了半天张一鑫才反应过来，貌似不是耳机里的声音。
当张一鑫摘下耳机时确实听到了那种好像是煤气泄露的声音。
但是很奇怪，这个声音很清晰，对于环境音方面一鑫是专业的，像这种波峰很低但频率很高的声音在如此清晰时一般不会离的太远，可在他听来又分明很空灵，像是遥远的异世界传来的声音。
“呃……老李？”
张一鑫没在开口询问声音的事情，他已经注意到了气氛的诡异，在汗毛竖起的同时立即出声询问李毅现在的状况。
可是老李没理他也没回答。
他是多么希望老李能回头跟他交换个眼神啊。
“我们还要忙一会，这个屋子不用收拾了，你先下班吧。”李毅调整好了心态，镇定自若的像往常一样吩咐着王阿姨。
可是话刚一出口李毅心里就咯噔一下，往常最